“我艹,”四师兄怒骂一声,巧器门的战器极少外流,这持弓的少女,不是巧器门的,也必然跟其有很深的渊源,说不得不耐烦地一摆手,“放她起来。”
此刻,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他们这一队人此来,是寻青莲剑派晦气的,因为是客场作战,封锁消息是必然的,杀人灭口也是正常。
说得极端一点,来的这队人宁可全部陨落,也不能暴露自家的身份,否则很可能引起宗门大战,这是他们承受不起的,他们背后的人也承受不起。
不成想,还没见到正主,随便抓一批人,就捅下这样的篓子。
四师兄心里烦躁得要命,索性心一横,大不了就是个死了,于是他一指那丑女人,语气生硬地发话,“说,这把弓是从哪儿来的?”
可是王艳艳哪里听得到这问题?她被折磨得魂儿都快飞了,一时半会儿根本缓不过来劲儿,只是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呼吸着,手脚偶尔还抽动一下。
四师兄看她双目无神、气若游丝,心知这时候也问不出来什么,意兴索然地发话,“先把这女人拖走……二喜,你去找人,核对一下这女人的身份。”
合着王艳艳新补办的身份玉牌,也被他们发现了。
王艳艳被人拖了下去,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才回过神来——由此可见,这截脉掌和抽髓指到底有多么狠毒了。
饶是如此,她也只是有了本能的反应,意识什么的,还很模糊,只是含糊不清地"shen yin",“水……水……”
她身边有个女人,是龙门派派来看守的,女人只是个小角色,下午营地里气氛紧张,她还被人训了几句,心情自然也不是很好。
听到这话,她端起手边一盆水,刷地泼了过去,“我让你喝……喝个够!”
“水……”王艳艳舔一舔嘴唇,继续有气无力地"shen yin"。
“不怕喝死啊!”女人上前踹她一脚,“说,你那张小弓,是哪里来的?”
小弓的事,关系到机密,她这种级别的人,根本不知道可以储存剪枝的战器意味着什么,只是知道这小弓来历不简单。
但是王艳艳吃了她这一脚,再次背过气去了。
“晦气,”女人悻悻地吐口唾沫,转身向外走去,“还是跟四爷说一声吧。”
就在此刻,陈太忠蹑手蹑脚地走进这个帐篷,看到王艳艳的惨象,他实在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直接一个神识刺过去,就放倒了对方——区区的七级游仙而已,不值得一提。
一刀斩下女人的头,他将尸身收进储物袋,继续隐身,悄悄地靠近王艳艳,轻声地唤一声,“刀疤?”
“呃,主人?”王艳艳纵然是在昏迷中,听到这个称呼,禁不住身子抽动一下。
“嘘,别做声,”陈太忠轻嘘一声,“身体怎么样,能跑得动吗?”
听到他的声音,王艳艳奇迹一般地清醒了许多,有气无力地回答,“我被下了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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