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上三滴,”战堂堂主姜自承率先割破手指,其他人也割破手指,九滴精血滴下去,很快地被白色的贝壳吸收,贝壳中隐隐透出血色。
弃儿从一个小盒子里,轻轻地挑出一根灰色头发,截掉一小截,又将剩下的头发小心放起。
“老祖的头发……痴儿,”姜自珍又是轻叹一声,她是处心积虑要报仇了,所以才会留一根姜景涛的头发,通过天机因果寻敌。
弃儿将头发放进玉盘,嘴里轻声嘟囔着什么,手上也不停地打着各种手势,须臾,她轻叱一声,“天机寄我意……咄!”
那九枚贝壳在玉盘里滴溜溜地转了起来,越转颜色越淡,越转越缓慢。
就在九枚贝壳眼瞅着就要停下的时候,弃儿的嘴里噗地喷出一口鲜血,虚弱地发话,“太远了,不够,再滴!”
众人齐齐地看向主母,主母无力地闭上眼睛,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听她的。”
这一次是一个一级灵仙手快,手一抖,九滴鲜血准准地撒到了贝壳上,然后他长出一口气,“我战力低微,歇几天就好了,各位族老还要保存战力,应付眼下局面。”
这一次,贝壳没出什么怪,缓缓停下的时候,弃儿又是一大口鲜血喷出,人也软绵绵地栽向一边,亏得旁边的姜景津手快,一把将她扶住。
“这天机术这么厉害?”陈太忠看得暗暗咋舌,他看向姜自珍,“损气血还是寿元?”
姜家代族长嘿然无语,好半天才艰涩地回答,“她本才是游仙,推的又是高阶灵仙,损的是……可能损的都要损。”
须臾,弃儿缓缓地睁开眼睛,眼中是一片欣喜,她虚弱地发话,“找到了,东南一百二十里。”
“灵衫给我,”陈太忠冲着姜自珍一伸手。
姜自珍先是一怔,然后伸手去解外套的扣子,尴尬地发话,“呃……稍等。”
“算算算,”陈太忠一摆手,“我没有穿别人衣服的爱好。”
“我也是才穿上,恐有战事,丧葬期间,不便穿外甲,”姜自珍尴尬地解释。
“不如我的短吻鳄坎肩,”陈太忠向外走去,“来个人带我出庄子。”
“贵客稍等,我也要去,”弃儿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彼地范围大,带我前去,我为你指引,也免得误伤他人。”
“我这……”陈太忠想一想,苦笑一声,“我没办法分心保护你。”
主母和姜自珍对视一眼,缓缓点头,姜自珍果断发话,“自承和我同去,保护弃儿。”
“还是我去吧,”姜景延站起身来。
“景延长老不要争了,我带灵舟去,那老匹夫再快,快得过灵舟?”姜自珍故作镇定。
“你不要兴那两败俱伤的念头就行,”姜景延闻言,就不再争取。
姜家还有宝符和宝器,毕竟是前任做过城主的,但是姜自珍祭起这种杀器之后,不管伤得了伤不了别人,自家就……差不多了。
陈太忠也不管他们说什么,径自走出屋外,不多时,姜自承也扶着弃儿走了出来,姜自珍则表示,要去取灵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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