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不是我帮你，而是你的事情发了。”牛大顺低着头，语气中充满了落寞。
牛大达目光一凝，扫了眼全场的众人，低声道：“你们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是卧底...”吴明直勾勾的看着牛大达，伸手拿出一个香辣鸡翅，放在嘴中狠狠咬了一口，闷声道：“大大，你还有什么话说，要是没有的话，我们就送你上路了。”
“误会，一定是误会啊！”
卧底的身份被叫破，牛大达也没有惊慌，反而辩解道；“我怎么可能是卧底呢，大家相处了十几天，我对你们如何，你们也是看在眼中的。我大大要是卧底，早就让人抓你们了。更别说，我们还一起做掉了童子，这可是我们一起下的手啊！”
“呸...”
鸡骨头直接吐在地上，吴明面如寒霜，喝道：“成北，做掉他，他是不会说实话了。”
“慢。”
就在刘成北打开手枪保险，牛大达瞪大了双眼之时，牛大顺挺身而出：“表哥，不用狡辩了，你是香港皇家警校毕业，毕业后直接参加卧底工作，手续是唐警司亲自办理的。认了吧，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连你在哪个班级，学号多少都一清二楚。”
“卧槽！”听到调查的如此详细，牛大达已经没有了侥幸，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他之前不是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身份会被人识破，可他没想到会栽的这么快，而且是栽在自己的表弟手中。
对于牛大顺来说，牛大达这个便宜表哥，只是主神空间安排的身份。
但是反过来，在牛大达自己的记忆中，牛大顺就是他的表弟，身上是有血缘关系的。
“表哥，你有没有出卖我们？”牛大顺缓缓开口，语气中充满了悲痛。
牛大达连连摇头，死命的拍打着胸口，连连说道：“没有，绝对没有，你是我的表弟，我要是出卖你，怎么跟姑姑与家里人交代。而且，杀童子的事情，是我们联手做下的，出卖了你们，我也跑不掉啊！”
“表哥，那你说说，当了这么多年卧底，你攒下了多少钱？”
“大概有三十几万吧，这些钱是我的活动经费，上面的人也是知道的，我不敢轻易动用。”
一问一答之间，牛大顺自己就笑了。
当了十几年的卧底，牛大达几经风雨，才攒下了这么点钱。
用句不好听的话来说，恐怕到了两千年之后，这些年连养老都不够用。付出这么多，回报才这么一点，如果不算内部的福利，恐怕卧底警察还真没人做。
“表哥，我们知道你的身份，按理说是不能留你活口的。不过，我们毕竟是亲人，我不忍心看你横死街头，现在给你三个选择。
第一，我们干掉你，连夜回到内地，弄好了你还能盖个国旗。
第二，跟我们干一票大的，事成之后分你一千万，你后半辈子当个富家翁，也不用这么拼命了。表哥，你打算怎么选？”
牛大达面如死灰，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干巴巴的说道：“不是生，就是死，我有的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