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友,梁某是念在和齐兄是好友的情分上,请你出去!这是梁某人的家室!不便外人参与!”梁博脸色铁青,充满了严肃。
楼青澜一摆手,“别!您别念在齐老爷和您的情分上说事儿,这是我个人想要这么做,跟齐老爷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虽然是个外人,但是看事情比你们看的清楚!梁老爷这么草率的就断定黄婉纱是凶手,您,会后悔的!”
元氏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楼青澜的身边,“我也相信小道士,她不能走!”元氏的语气很坚定,并且也十分的相信楼青澜。
可能是因为,梁辰是楼青澜找回来的,所以心中对她的偏陂更多一些吧。
对上元氏,梁博的情绪有一刻的动摇,最后还是妥协了,“那好,我倒要听听君小友怎么证明!”
楼青澜在房间里看了看,找到衣柜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打开衣柜,在里面翻找着有带紫色的衣裙,然后招来黄婉纱,“你看看这里面可有你那天看到的那件?”
黄婉纱在几件衣服里来回翻看,沮丧的摇摇头。
“那你形容一下那件裙子的样子。”楼青澜。
“那件裙子是淡紫色的,腰间是纱带,裙摆有些白色的装饰。”黄婉纱努力回忆那件衣裙的样子。
然后楼青澜将眼神递给元氏,“可见过?”
元氏点头,经黄婉纱描述,她想起来,钱巧娅确实是有一件这样的裙子,前些日子还穿过去给她请早安。
那就是有了,楼青澜走到房中,“钱小主,如何解释你那件裙子的去向?”
“哦,你说那件裙子啊,那天从夫人房里回来的路上,被刮坏了,所以就让小菊去丢了,不会一条裙子就想定我是杀害梁辰的凶手吧?”钱巧娅回答的从容,没有一丝的慌乱,也没一丝的破绽。
单是一条裙子自然是不能定钱巧娅的罪,但是楼青澜能更加确定钱巧娅的可疑。
“这倒不是,只是能再解释一下这熏香吗?”楼青澜几步就走到矮桌前,掀开熏香的盖子,一股茉莉香散发出来。
“这香怎么了?”钱巧娅不明的问。
“钱小主说,您病了七日了吧?今天我们来时,小主仍是卧病在床,我想问,为何在房中燃的是茉莉而不是檀香,茉莉味重,清新醒脑,而你现在更需要的是休息,难道是丫鬟不会办事,点错了?”
面对楼青澜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钱巧娅回应自然,“可能是吧!”
没想到楼青澜却说出一个令大家都惊到的话,“你根本就没有生病!”
楼青澜将手上的盖子盖回了香炉上,“你在装病,你在我们还没进来之前就已经醒了,我们进来之后,你慌忙的上床,装作还在休息的模样,你的鞋尖是朝着床的,而你没有病到下不了床的地步,到现在,你都没有从被子里出来,你敢说,你现在身上穿着的,是睡衣,不是平日里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