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青澜所看的这个方向的这株三色堇,盆台上还残留着一些暗红色的痕迹,在这方向的花盆一角也有细微的缺口。
“你还记得梁辰尸体上耳根至脖子出的伤口吗?”大花见楼青澜盯着那个三色堇的花盆发呆,出声问道。
“难道这是梁辰的血迹?”那么大的伤痕,楼青澜自然是记得的,难道梁辰的死因就是这个?
“很有可能。”大花走到三色堇另外一边,“这里的砖比旁边的颜色都深,你不妨将这盆三色堇搬起来看看,说不定有更好的发现。”
楼青澜搬起三色堇的花盆,还真被大花说中,这花盆地下,地砖面上呈现一片的褐色,虽然早上下了雨,冲洗掉不少,但是这花盆地下颜色和旁边的地砖颜色截然不同。
楼青澜小心的将花盆放回原处,脸上一片寒冰,“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抱起大花,在度走进钱巧娅的房间。
她出去这么一会,回来就见到黄婉纱跪在地上,拼命的喊冤,想来是这告发钱巧娅不成,又被钱巧娅说是诬陷。
这期间,她们说了什么,楼青澜不知道,楼青澜一走进去,见到楼青澜的黄婉纱,如见到救命稻草,因为楼青澜曾说过会相信她,会帮她。
“小道士,你帮帮我啊!你说过只要我说实话!你就会帮我的!”黄婉纱全身都在颤抖,伏在楼青澜身前,一直磕头。
抱着大花的楼青澜看了在床上气的发抖的却紧咬着双唇的钱巧娅,楼青澜将大花放下,将黄婉纱扶起,在她耳边轻声询问,“你可记得当时她穿着什么颜色的衣裙?”
瞪着含泪的大眼睛,黄婉纱颤抖着嘴唇,“记记得是紫色。”
“那她身上可沾有血迹?”楼青澜又问。
“我我我忘记了她背对着我太远了我没看清”
梁博她们没有听见两个人在咬耳朵说了些什么,他大声道,“君小友这是我梁某人的家室,您帮了我梁家,我自然感激万分,但这件事,还是我们自己解决的好!”
“君小友,要不我们先回去吧!”齐济林也觉得这样不太好,而且梁博都这么说了,肯定也不想他们在这里听他家宅不宁的笑话。
楼青澜拍拍黄婉纱的手背,迎上梁博的目光,“我是不想管这件事,谁叫梁辰唤我姐姐?他的事情,我管定了!”掷地有声,宣告自己这件事她非管不可。
这劝不好楼青澜的齐济林只有无奈摇头,他对楼青澜果然还是不了解的,这让他现在的位置万分的尴尬,他是该走呢,还是该留呢!
“你!”梁博被楼青澜的话一堵,怒气丛生,正要发作,就听楼青澜道,“黄婉纱的确不是杀害梁辰的凶手,凶手就是她!”
楼青澜的手指,直指着床头上那个女人。
这一次,楼青澜的底气更足了。
钱巧娅附在梁博身边,“老爷,你要给我做主啊!自家人攀咬妾也就算了,就连一个外人,也如此冤枉妾!莫不是平日里妾做了什么让大家这么容不下妾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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