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番猜测,可将阙明辉说的里外不是人,几个人陷入了几秒的沉默。
“既然状元没有杀人动机,那那只鬼又会是谁的?”青柏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我们一直在一个错误的方向在思考,我说要去状元府也只是想要印证那个梦是否和状元有关,并不是去找寻是否状元就是凶手,别忘了,除了瀚月公主,还有两个女子也是同一个死法,状元与宁世子少有交集,更别说是去害宁世子的未婚妻子,他为什么要那么做?难不成他有断袖之癖,爱上宁世子得不到而怀恨在心?这种可能性太低了。”楼青澜的思路清晰,她一直都记得她要去状元府的目的,所以很容易的就从那个错误的范围里跳了出来。
“你别说了本世子可没那爱好。”宁墨城黑了脸,无奈的看着楼青澜,说事就说事,把他和那么不能接受的事情放在一起,激起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有什么,万物皆有爱,就算不被世人所接受,并不代表他们不能存在。”楼青澜撇撇嘴,她的思想还是蛮开放的,她也不歧视同性之间的爱,只是自己做不到罢了。
“照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从宁世子这边查起?”高长老明白过来了。
“正是,事情的起因全因宁世子,无论是宁世子的前两任未婚妻子,还是瀚月公主,都是在她们将嫁入宁王府的前一晚暴毙。”楼青澜说的有些口渴,想喝水,茶杯却还在袅袅的冒着白烟,茶水还很烫,只能将手伸进旁边的小背包里,开始套自己的小竹筒。
“请世子好好回想,是否有这么一个人,爱慕世子却已死去的。”常长老轻顺着自己的小山羊胡。
“不可能,那个人早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宁墨城拧着眉梢,思考许久,还是不敢相信。
“谁?”几个人异口同声。
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几人都在等宁世子的下文。
宁墨城皱着眉头,“那个人是我父王好友的女儿,以前跟我也一直玩的很好,她喜欢我,我是知道的,只是在几年前,她就死了,都这么久的事情了,怎么可能会是她呢?!”
“林思琪也认识?”楼青澜拧这细眉,又出现一个青梅竹马。
“是,本来我们三人就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只是从她死后,我们就谁也没再提起过。”宁墨城只当是忘了这个人,美好的回忆只停留在少年懵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