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越让身边的家丁送大师出去,自己则是和楼青澜对话,“大师刚才说了,我南宫家里并没有什么东西,小姑娘接近我是有何目的!”
真是冤枉,想做件好事怎么就那么难,“信则有,不信则无,将军若信我,便不会请这天师公会的人来,不信,我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与将军看,家师所说的是预言,所谓预,就是还没有发生的,现在是没有事情,但天师公会的人也没说明天或者后天不会有!”
真是气不打一出来,怎么就那么费劲,搞的好像她要死皮赖脸的待在这里一样,要有这闲功夫,她还不如待在家里多和母亲撒撒娇!
对于楼青澜凿凿所言,南宫越刚毅的面庞上眉梢拧了起来,半晌,“就信你一次,如果若是被本将军发现,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别怪本将军不客气!”
楼青澜无语,这都是什么事啊!无缘无故被人撂狠话!“将军耐心且看!”
这青年一走,美少妇抱着孩子往南宫越这方向走来,“将军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般不好!”
楼青澜转身就走,抱着大花换别地呼吸新鲜空气去,她还没有兴趣留下听南宫越的家长里短。
看着楼青澜这个陌生的背影,将军夫人疑问,“那个小姑娘是?”
“一个小道士,这两天来府里做客,夫人不用理会。”南宫越说着,抱起孩子,脸上全是对孩子的喜爱,刚才那些忧虑恍若顷刻间消失不见。
回房间的路上,楼青澜脚下踢着小石子,“真是气死人了,谁乐意待在这里啊!还给自己找气受!老和尚,要是南宫家没事!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将脚下一块小石子用力的踢飞出去,滚的老远。
对于楼青澜这种幼稚的行为,君璃墨很是无奈,“你管他说什么,你来这里又不是要得到他的信任,他信不信任你,和你来这里的目的一点都不矛盾。”
君璃墨说的没错,楼青澜来这,是为了老和尚信里说的话,保南宫一家,并不是要来得到南宫的信任,对于他信不信任自己,与她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可是话虽然是这么说,楼青澜心头还是有些不太高兴。
这南宫越表面上随和友善,实际上是个心思极细的人,他将楼青澜安排在了客房,就马上找了天师公会的人来看家宅。
就说一国的将军怎么会那么偏听偏信,有权势地位的人都多疑,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光看表面是看不出什么的。
今天已经是十四,这一夜,会很不太平,午夜时分,鬼门打开之际,楼青澜还在忧心,家里的珠玑叠魂阵是否能阻挡的住鬼怪的外入。
不过当初大花说过,这阵,是大阵,只要阵法不被人破坏,她大可将心放回肚子里。
还没入夜,中午还温和的气温就徒然降了下来,四处都充斥着寒意,楼青澜也听着大花的话,准备着晚上可能会用到的阵。
大花说,这是防范于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