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官兵脸色一拧,没有接楼青澜的银子,而是往外一推!“还想贿赂我!将军府岂是你想进就能进的!”脸上那是一副的刚正不阿啊!
“军爷别啊!我是真的有事要见你们的将军,这事非同小可,如果耽误了,你可付得起责任?”真是碰到了个铁板,如果是能贿赂,那还好说,怕的就是这种不能贿赂的,才叫楼青澜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将军还没回府,如果真的有事,你就在这里等着吧!一会将军就回来了!”那人瞧了一眼楼青澜,似乎在考虑她所说出来的真实性,说白了,还是不能让楼青澜进这将军府。
人家都这么说了,楼青澜还能怎么办,等呗!
谁让这守门的官兵软硬不吃啊!
扭头走到大狮子的后边台阶上,就地坐下,手捶打着酸痛的双腿。
今天走的可够远的,现在坐下来,感觉这腿酸的不行。
楼青澜就盯着门口士兵目不斜视的站岗,一边数着时间。
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楼青澜的屁股都快坐麻了,终于听见了马蹄声。
急忙从大狮子后面走出,就见一匹棕色的高大骏马停在了将军府的门前,马背上,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从马鞍上跨下。
连忙凑近他,大呼,“南宫将军!”
被楼青澜一喊,南宫越的视线转移到了楼青澜的身上,“你是?”
楼青澜抱拳施了一礼,“冒昧打扰,自我介绍,我姓君,奉家师之命前来保护南宫将军的!”
“你师傅是?”明显南宫越就不认识楼青澜是何人,更不知道他何须一个小姑娘保护?
“师傅老人家不讳世事,也不喜徒弟在外提起他老人家的名字,只是师傅说,近日南宫恐有灾难,特命我前来探查!”楼青澜头微低,一副恭敬的模样,却无谦卑奉承之态。
南宫越牵着马,将缰绳递给旁边的士兵,“你这小姑娘倒有点意思,近日我南宫家并无什么异常,何来灾难一说。”南宫越没有追其来历,语含笑意,对楼青澜所说的话并不怎么上心。
楼青澜抬头,和南宫越平视,老和尚也没说会发生什么,只是说南宫家会出事,鬼知道是什么事情,“将军莫恼,近日已是将乱之期,事端诡测,还请将军信小友一言!如是无恙当然甚好!”
离七月十五就差两天,可不就是将乱之期么,每年在这个时候,有多少无辜的人死于非命?若是没有事情发生,当然是极好的,最怕的是,事情有变。
“进来吧!”南宫越似乎很轻易的就相信了楼青澜的话,他随意的走在前面。
就这么让她进去了?看来南宫越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呢!楼青澜还以为,她还要扯一大堆的长篇大论来取信南宫越!
其实早在见到楼青澜的第一眼,南宫越就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将楼青澜观察个清楚。
加上楼青澜身后背包里露出的小剑,应证了她是个修道之人。
走在进府的路上,南宫越随意的询问,“你说我南宫家会出事,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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