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让我看看耶律家白河亲军到底能够承受的多大的伤亡底限!“扎果铁木嘴角咧开一道冷笑,抬起手,草原射手整齐划一的松开拉开的弓弦,呼,犹如大风暴起的震动声音刺激着耳膜,无数的黑点犹如密密麻麻的蝗虫群一样从王庭军方向,一下就铺满了天空,这就是王庭对于耶律家的答复,,
“没想到,王庭军在丢失了中线和近半兵力后,还有如此强劲的表现!”
冲天的战意,无数的箭簇,甚至让对面正凝视着王庭军本阵的耶律家将军们面面相窥,耶律古达深吸了一口气,同时高举起手中犹如军旗一样的苏鲁旗枪,旗枪上的十二节狼鬃被寒风吹得哗哗的响动
无数的呐喊声,大批的耶律骑兵集群紧随白河亲军后面冲过了中线,随着的低沉长号,大片的队列犹如一片猛烈的风,在坡地内卷起无数的雪尘,草原人头顶上的特有的野狼尾鬃,在风中瓢飞,
前进!
这一刻,风起云动,那云就是遮蔽了天空的密集箭簇,那风是已经从制高点转势而下的箭簇寒光,金属的瀑布立刻在天空轰轰而来,直奔下方的大地,犹如骤然降临的巨大阴影从高空中猛的拍下,特制的重箭头带着呼啸和重力,一下就狠狠扎入耶律骑兵的身体,带着大片的鲜血从身体贯穿而过,噗噗噗!密集中箭的声音就像是暴雨打在琵琶上发出的脆响,但是所带起的是一大片的血污,犹如在白河亲军和后继耶律军中间狠狠的一刀切开了距离
“射啊!”就在这一刻,白河亲军的箭射也一下弹起,一片犹如镰刀一样的箭簇,如疾风一样快速地越过了前端丘陵的起伏线,一下在王庭军前方爆开一片血色,杀过去,斩了王旗!白河亲军双眼中早已经充满了血丝,冲!冲!哪怕死剩最后一个都要向前冲!白河亲军如钢铁刺墙般袭来的线列,猛然间爆出震耳欲聋的吼声,巨大的箭头就这样如滚龙一样碾压入王庭军,第二排、第三排……
“打进去了!”耶律军后方的将军们发出振奋的声音
“王庭,不过如此!”耶律古达凝重的脸上露出了笑意,只要敢让白河亲军撕开一道口子,后面兵力占据优势的其他骑兵就会顺着这个口子灌进去,“啪啪”断折的武器飞上天空,被巨大的冲击力掀飞再落在后排的铁蹄下,前面的景象,让耶律古达嘴角的笑容一下凝固
“怎么回事?没冲进去啊!”正在欢呼的耶律军的将军们,不敢相信的看着前面的战场,虽然无法看见具体的情况,但是白河亲军堪称迅猛如箭般的骇然攻势,竟然只是在波动了一下王庭军的阵列后,反而大片的人仰马翻,无数高呼冲锋的白河亲军骑兵就像是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一样,战马惨叫翻滚,上面的骑兵被重重的从战马上甩下去,身穿着铁甲依然如雪崩般乱滚向前,
“注意,地面有问题”
后面的耶律骑兵脸色大变,高声惊呼,后面的将军们看不见,但是他们看见了,白河亲军之所以一下出现如此反常的情况,是因为在王庭军阵列前方二十米的范围,一大片的杂草覆盖下,无数的尖刺铁扎闪着令人发憷的寒光,刚才在溃军的掩护下,没有人注意到这些杂草的不同,但是随着白河亲军的一片翻滚,可以明显看见滚翻的人身马体上,都挂的血淋漓的铁刺,后面的人就是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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