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释。因为这件事根本就与我费若没有关系,我无法对他人的污蔑做出解释!所以,要想要解释就请拿出证据来!”
费若身体挺直,屁股稳稳坐在椅子上,一脸咬牙切齿,手指在桌子下面紧紧握成拳头,目光炯炯看向二十七家苦主,就像被逼入绝巷和恶狗,要想吃狗肉也要看你有没有承受咬掉一块肉的勇气,
当天的事情。他大致已经从三个女儿的口中知道了一些,杀人,捕人,但是干净利落的令人发指的程dù,是军队的手法,事后学院方的强力掩护,都在表明这些动手的军人不简单,与受二十七家苦主集体讨伐相比,得罪这些军人背后的势力明显更能让费若家陷入危险。能够令学院方也极力掩饰的军人,偏偏那个军人似乎跟费若本家有着联系,费若是真动心了
“一个费若本家的高级军官啊!这可是费若家复兴的希望所在!”
一直对于家族本家毁于那场战乱残局而耿耿于怀的费若,已经下定了决心这次就算是咬着牙。伤痕累累,被剥夺了执事的位置,也绝对不能松口啊!年轻时不懂事,一气离家出走。自认是白手打天下,后来才明白过来如果不是大了自己十八岁的费若本家的大哥,在后面动用各种资源一路铺路。自己是不可能在短短数年内,白手起家混到今天这样的地位。大哥死在了那场乱局,留下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已经能够确认两个女儿死亡,那个费若家最后的男性继承人,依然如同石城大海,,茫茫人海不可寻觅。
“好一头凶犬!”
感受到费若拼死扛到底之心,司杜汉在内心也暗叹了一声,对于费若的评价更高了一分,带着几分无聊的目光,他在另外一个偏远的角落,看见那个从马车上下来的中年人,完全不会被人注意神态,依稀与苦恼费若相似的阴冷面容,甚至给人一种错觉,
司杜汉眼睛猛地一睁,身体忽然微微打了一个冷颤,当时有些距离,他没认出来,但是此刻,他认出来了,费若安,猎鹰皇帝陛xià最信任的三大近卫队长之一,心狠手辣,绰号“嗜血兽”,有意思了,司杜汉嘴角竟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两个费若!一个在军,一个在商,都是属于跺脚令地面颤抖的角色,这就是陛xià的意思吗?
“我认为费若家是清白了,如果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做出废除的提yì,那只怕直会令更多的执事们寒心!”他看见了费若安的身影缓缓从偏远的座位上站起身,一时间,所有目光都扫过去,
司杜汉看见正在于另外一个棉布大鳄商量着怎么才能全面控zhì市场的约翰艾德停止了交谈,一脸冷酷至冷漠无驹的费若身体微颤了一下,二十七家苦主的目光在两个费若身上显得有些茫然无措,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感觉如果遭受众人抨击的费若是一头逼入冷巷中的凶犬,张牙舞爪的令人不敢靠近,那么这个站起来的人,就是一头见到任何动物都敢扑上去的嗜血猛犬,
“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二十七家苦主的反击如潮水般而来,费若安的额头有些汗水,他不可能直接了当的说,自己是帝国近卫,有些尴尬的冷场,对面的二十七家苦主更是嚣张的嘲弄这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出来的家伙,
“呵呵,真有意思,见过狂犬吠老鼠的疯狂,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够见到狂狗敢对着山中大熊狂吠的!这得是多么巨大的勇气啊”一声低沉的嘲弄笑声从大厅的边角传来,虽然不重,但已经令全场的气息颤抖了几下,一头装出看热闹人畜无害的叫约翰艾德的山熊,终于露出了自己的如山巨掌,他的身份和口吻,足以令全场的声音顷刻间停顿,
二十七家苦主的脸上发白,感觉自己刚才的嘲弄就是找死的节奏,费若执事看着那张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激动的从桌位上站起身,眼睛亮的怕人,司杜汉微微撇了撇嘴,什么也没说,其实内心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十二执事之一的费若家背后是名为帝国边防军的庞然大物,这一点在商业联盟高层早有传闻。至于近卫队长为什么会成为帝国边防军的副军团长,这种事只有陛xià才知道,但是凭借费若家与边防军统领伯兰特邦妮之间的良好关系,这位副军团长只要不犯什么错误,在几年后扶正的可能接近百分之八十,
只是这一出戏,还是对这些陪衬们有些太残忍了吧!司杜汉微微摆了摆头,一头被逼入冷巷的凶犬并不可怕,咧嘴龇牙,牙尖嘴利。能够伤人也注定会变成一条死犬,因为这头凶犬想的只是自保,
但如果这头凶犬旁边蹲着另外一头嗜血猛犬,背后还站着一头更加可怕的深山猛熊的话,错估了对手实力,一路急着逼犬入冷巷的家伙们就是被撕碎的命运了,他看出来了,约翰艾德就是那头猛熊,二十七家苦主是逼犬如冷巷的人。
这场戏,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司杜汉有些苦恼的笑了笑,果然是陛xià的手段,不会给敌人一点翻身的机会。管杀不管埋,有自己坐镇西南区,约翰艾德力压西北,只要是在欧巴罗地区。二十七家苦主根本就是没戏,就算是商业联盟的最高执事,面对猎鹰陛xià最看重的西南西北两大区的态度。那些跟狐狸一样精明的执事们在内心就已经将这份废除提yì抹杀在摇篮里,偏偏这二十七家苦主还没看出来,这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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