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说到这里闭了嘴,他忽然觉得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是的,这个场景有些像当年王经伦给蔡保民辩护,只不过此刻自己变成了王经伦,被辩护的对象由蔡保民变成了郭中州!
事物总是螺旋上升的,有些事情总给人以昨日重现的感觉。
那到底是不是昨日重现?到底似曾相识好不好呢?
一个人,要是活成了自己当初讨厌的那个样子,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高国强这时接话说:“大家整天的喊口号要跑步进厅,跑步进京,要想方设法的争取上面的资金和项目,但是具体的工作难做啊。”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思想还是没有完全的打开,观念还是有些封闭。”
“我看,郭中州这件事做得好,为我们带了一个头,是个很好的开端嘛。”
刚刚没人说话,这下也没必要再说了,高国强和平安都发声支持了郭中州,张一白发起的调查,到此为止。
陇中的人再一次看到了平安的手段和政治素养,也再一次的看到了平安和高国强之间的那种牢不可破的关系,那么张一白要郁闷,那也只好由着他继续去郁闷了。
解决了家里的事情,省大的校庆日子已经接近,平安要走时,郭中州跑过来给他说:“老板,嘿嘿嘿……其实你记错了,咱们那次请人家领导和建设厅的同志吃饭,是建设厅埋的单,那会不是碰到了亓省zhang,当时咱们几个喝的都有些多……”
平安淡然一笑,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看你没喝多,不然怎么能记得那么清楚,你看,我都忘了嘛。”
郭中州在后面跟着,听了又笑了起来——是,管他记错记对了,有关系吗?
李国忠在省里是有着一个酒店的,他将请来的同学们安排住在自己的酒店里,吃喝住玩全免不说,连大家来的路费都成五倍的补偿给了同学们,平安到的那天,已经是中午两点多,大家都很多年都没见面了,所以同学们这会酒兴正酣。
李国忠请的并不仅限于同班的同学,平安一进这个容纳了同学和服务员的五十多人的房间,有种当年进教室上课的错觉。有个已经叫不上名字的同学正在举着酒杯大声的说着:“我今天讲的是个国外的故事:有一户农家喂有几头猪,这天家里来了个绅士打扮的人,他问农夫:‘你用什么东西喂的猪啊?’农夫回答:‘我用人们吃剩的东西和地里不要的菜叶喂它们。’那人道:‘对不起,我是大众健康协会的视察员,你用肮脏和营养欠佳的食物喂养动物是违法的,罚款二千元。’”
“农夫交了罚金很不开心。隔了几天,农夫家又来了个衣冠楚楚的家伙,他观察了会小猪,就问农夫:‘朋友,你喂的猪多么肥壮,你用什么东西喂它们的?’农夫就回答:‘喂的鸡肝、鲍鱼、鱼翅之类的东西。’那人就生气了,说:‘那么你应该被罚款,我是国际食物学会的视察员,这世界上还有三分之一的人饿着肚子,你不该用那么奢华的食物喂它们,罚你二千元。’”
“农夫交了罚金后更加不开心了。隔了一个多星期,农夫家又来了个西装笔挺的人,一如前面的那两位先生。他趴在农夫的猪圈外面看了一会小猪,问农夫:‘我说朋友,你用什么东西喂的它们?’农夫头也不抬回答他:‘兄弟,甭操心了,我现在每天给它们十元钱,它们想吃什么自己就买什么!’”
一屋子人听了都哈哈大笑,大家要么拍着桌子要么鼓掌叫好,平安听到知道这人是的意思,这时也看到了人堆里笑的有些歇斯底里的李国忠,有几个同学已经过来和平安勾肩搭背的说话了。
好不容易和大家伙打完招呼,又有一个叫不上名字连相貌都没一点印象的女的站起来尖着嗓门说:“亲爱的一班的同学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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