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暗自的观察了这么一段,的确发现顾建民身上时刻的流露出一种属于浅薄的自信和很奇怪的优雅的戾气。同时,平安很想知道顾建民这样的人究竟是怎么就到了县府办工作的:顾建民在广电那边那么久,要说顾建民的本质如何,自己能看出来,以前和他朝夕相处的当然也会有其他人看出来。
总不能像自己一样,顾建民也是被莫名其妙的给“提携”上来了?
还有,平安有理由相信,顾建民的确是和郝志义的老婆李萍萍搞在一起了。
顾建民这个人的确聪明,但是有一种得志便猖狂的潜质,那种我占了你便宜你还不知道的得意心理让顾建民在郝志义背对着他的时候流露出了一种眼神,这种眼神可以被归于西门庆居高临下的在看武大郎那种。
因为二中出事,本来想再找机会去见李萍萍的那种念头被打消了。
二中这会属于乱摊子,处于风口浪尖,有些人人自危,自己去了等于自投罗网,难免见了人会有人找自己打探消息或者诉苦,而自己这会在县府办就是如履薄冰的泥菩萨自身难保。
办公室的人除了自己之外,似乎每个都过的相当不错,于是平安想到了一种有针对性的办法,或者可以叫策略:经意不经意的,在郝志义面前诉苦,言辞之中将郝志义当成自己在县府办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对郝志义说自己是怎么的一文不名,说自己工作总是跟不上进度,完不成任务,说自己人笨嘴拙,有时候真觉得自己百无一用,就是个废物。
平安的这种自毁自贬在郝志义面前还是起到了一点作用的,和顾建民的“阳光、健康、乐观、朝气蓬勃”相比较,总是不得直接领导喜欢的平安属于弱势群体,就这样一个在政府办三进三出还天天焦头烂额的人会有时间蓄意诋毁自己的老婆?似乎有些不合逻辑不合情理。
再说平安要是散播那些言论,对他有什么好处?他的目的动机又是什么?
这没丝毫的道理嘛。
天气终于晴朗了,太阳光从窗户照射了进来,顾建民一进办公室就大声说:“贪污浪费是极大的犯罪啊同志们。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孩子不挂心!不愿当家的人,哪有责任心把一个地方弄好?工作自然也是搞不好的,对不对?”
大家都习惯了顾建民这种自我优越感十足的高谈阔论,顾建民要的也就是众人对他瞩目的这种效果,等旁人都开始看他,他却闭嘴不说了。
顾建民坐下将手里的材料抖了抖,以一种上司嘱托下属的口吻说:“国家电力供应紧张,同志们,我们浪费不起啊!”
郝志义看看头顶开着的灯,又低下了头。平安心说罗里吧嗦的说了这么多,你从门口进来,怎么不随手将灯关掉?
谢乐迪这时走了进来,一脸的严肃,张口就问平安:“二中的刘自力你认识?”
平安懵懵懂懂的站了起来:“认识。”
谢乐迪的表情越加的严厉:“这个二中,怎么总是出事。这里的人都有问题。”
谢乐迪到底是在问刘自力,还是在指桑骂槐的训斥平安?
平安张口结舌的的看着谢乐迪,搞不清楚谢乐迪到底在说什么。
谢乐迪又说了一声:“不成体统。”
顾建民这时候问刘自力怎么了?谢乐迪摇头叹息说:“青年人谈对象,很正常嘛,但是作为老师,怎么可以饥不择食?”
“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老师这样当,可不行!”
谢乐迪对着平安说完,走了。
什么是饥不择食?
屋里的人都看着平安,平安心里将谢乐迪诅咒了个体无完肤,外表却一点不显露,搔搔头又坐下。
顾建民问:“刘自力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平安一脸无辜:“我这哪还有时间去管别人,我和刘自力很久没见面了……”
顾建民又看郝志义:“问问你老婆,怎么回事?”
“不好吧?”郝志义皱眉说:“要是涉及了什么,那就是个人隐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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