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郭嘉这么一解释,沮授立即自己钻了牛角尖,田丰所提出的计策,让曹孟德不管如何选择,都无法再保存东郡这块地盘。运气好,他可以在朝中担任一个无足轻重的官职;运气不好,在韩湛和张邈夺取了东郡之后,就只能成为一名阶下囚。
过了没多久,陈宫便出现在正堂之上。陈宫见到堂上有二十几位文武官员,不由大吃一惊,连忙向韩湛见礼后,吃惊地问:“安阳侯,不知唤在下至此,所为何事?”
“公台,”韩湛让人给陈宫搬来一个绣墩,招呼他坐下后,开口说道:“本侯已经把你的来历,告诉冀州诸位文武。喏,就是他们。”
陈宫起身,朝众人做了一圈揖后,又重新面向韩湛问道:“安阳侯,你召唤在下至此,莫非就是与此事有关。”见到韩湛点头表示认可,陈宫的心情顿时变得阳光明媚,他连忙追问道,“不知安阳侯可曾商议出什么结果。”
“公台,本侯可以同意与张太守平分东郡,”韩湛笑着对陈宫说道:“不过本侯目前暂时不能出兵,还有,你返回陈留之后,也要劝说张太守暂时不出兵。”
韩湛的话把陈宫搞糊涂了,他不明白,为啥韩湛同意平分东郡,但自己不出兵不说,还要劝说张邈不要出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带着这个疑问,他不解地问:“安阳侯,在下不明白你的意思,不知你可否讲解一二?”
见陈宫不明白,韩湛便把欲与汉献帝的命令,招曹孟德入朝为官的釜底抽薪之计,对陈宫说了一遍。最后胸有成竹地说:“不管曹孟德如何选择,东郡都不会再姓曹了,到时本侯就可以与张太守平分东郡。”
陈宫听完韩湛的计策,不由连连点头,一叠声地说:“妙计,安阳侯此计果然是妙计。想必圣旨一到东郡,曹阿瞒只能乖乖来京师为官。”停顿了片刻,陈宫又有些着急地说,“在下要尽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张太守,不如就此告辞。”
“公台莫要着急,时辰不早,城门已经关闭。”韩湛见陈宫急着要走,便开口挽留他,“就算要走,也在城里歇息一晚再走也不迟。”
听到韩湛开口挽留陈宫,郭嘉也附和道:“公台,稍安勿躁,不妨等待明日朝中下了圣旨,你再赶回陈留也不迟。”
见韩湛和郭嘉都在挽留自己,陈宫思索了片刻,觉得此刻匆匆赶回陈留,恐怕也暂时什么都不能做,还不如再留一晚,看朝廷是否会下旨招曹孟德入京。等有了确切的消息,再返回陈留,与张邈商议如何与冀州平分东郡也不迟。便朝韩湛躬身施了一礼:“既然安阳侯竭力挽留,那么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罗布!”听到陈宫愿意留下,韩湛大声地叫起了罗布。等罗布出现后,他便直接吩咐道:“立即安排宴席,本侯要宴请公台。还有,你顺便去找八姑,让她后院的乐坊女子,到这里给大家唱一出黄梅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