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问道:“此事沈师叔可是知晓?”
韩王客忙道:“若是沈师叔不允,我等也不敢与师弟来说,葛师弟修为也是弱,不在为兄之下。”
张衍感叹一声,听闻昔日白阳门下出色弟子甚众,后与凶人争夺掌门时,两人门下多是战殁,若是眼下俱在,却想不出门中是何等气象,便道:“既是沈师叔的意思,那我可应下,这位葛师兄何时有暇,可来昭幽府中与我见上一面。”
韩王客大喜,起身一礼,正容道:“为兄代葛师弟谢过张师弟了,回去之后,便叫他亲自上门拜见。”
韩佐成回府稍做准备之后,就与言惜月言说动身去往北冥一事,两人结为道侣后,言惜月一切以他为主,自是依从。
只是临行之前,他却是突然想一事,拍了拍头,道:“差点忘了,赵师弟在临清观驻守定是烦闷,门中欲扫荡北冥妖部,怎能与知会他一声,待为夫写书信予他。”
待把书信写好,起法诀发了出去,夫妇二人这才启程。
可才出得昭幽府,却见一名身躯高大雄壮的道人站在上空,韩佐成身形一顿,诧异道:“赵师兄,你怎在此?”
对面修士乃是罗萧大弟子赵崇,他一抱拳,道:“韩师弟,为兄等候多时了,听闻你往北冥洲去探查情形,恩师遣我来此,命我与师弟弟妹同行。”
韩佐成有些疑惑,道:“罗师叔此是何意?”
赵崇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瞒韩师弟,我父泉和部妖王,乃是天狼血裔,而今在北冥洲中还有不少族人,此行或能帮上师弟一些忙。”
韩佐成还未说话,言惜月在旁耳语道:“天狼乃是天妖一脉,赵师兄亦可说是天妖后裔,有此等身份在,行走北冥却是方便许多,罗师叔想得却是周到。”
韩佐成听闻有这一层缘故在内,自无不允,客气几句后,请了赵崇同行。
三人再次上路,行有十多日后,便到了尚河之畔,往西眺望,可见神渡峰巍峨山影,而北面亦是峰峦起伏,苍山如海,云气浩荡,乃是东华洲与北冥洲两界交汇之处。
韩佐成望着对面北冥洲,生出一股怅惘之色,道:“我祖母曾言,当年族中遭劫,她独自一人逃出,因那时道行尚浅,无法飞遁,是以用了十余年,徒步行出这山界,来至东华洲,后才与我祖父在山中结缘,有了我父。”
言惜月知他祖母乃是狐精,可并未有什么嫌弃之意,上来执住他手,,美目深注他道:“夫君,可知老夫人仙乡何处?”
韩佐成点头道:“记得小时候总是念叨,说是在一处唤作黄蒿州的所在。”
言惜月柔声言道:“夫君,不如探明洲中情形后,你我再去那处游访。”
韩佐成喜道:“好,便如此。”言罢,他回头一寻,见赵崇站在远处,不由一笑,冲其招呼道:“赵师兄,快些过来,两界山中罡风狂猛,待我放出坐骑,便能快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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