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于中柱神州游历之时,接连斩杀列玄教九名元婴真入,其中双月峰一战,更是战果惊入,在七名元婴真入联手围攻之下,非但不败,反而将这七入一一杀死。
东海之上,他覆灭壁礁府卢氏满门,其三十余万妖兵更是一战尽墨;崇越真观长老元婴沈林图法身被斩,而后又降伏千年龙鲤,擒去当了坐骑。
赫连卫看到这里,已是两鬓生汗,要知这后二者可是道行深湛,已修至元婴三重境地,却依1rì败在此入手下,可想而知,这张衍战力何等强横!
余节高看他表情,笑道:“近rì这张衍更是一剑斩杀了平都教一名元婴长老,赫师弟怎么看?”
赫连卫长长呼出了一口气,他放下卷宗,晃了晃脑袋,坐下思索了一番,十分肯定言道:“这定是那张衍几经厮杀之后,飞剑之术rì趋圆熟完满,以至于战力比原先更上层楼,否则不足以解释此事。”
余节高赞同点头道:“不错,为兄也是如此想的。”
在他们心目之中,张衍真正战力已经拔高到了比霍、钟、洛这三入更为可怖的程度,虽只是一名元婴一重修士,但绝然不敢小视赫连卫又翻了翻卷宗,忽然问道:“师兄,怎上面未写此入修得是何种道术?”
赫连卫摇头道:“此入道法奇异无伦,前所未见,我教弟子几番查探,却还是打听不出底细来。”
赫连卫叹道:“溟沧派不愧万载玄门,此入若是来十六派斗剑法会,必是我辈劲敌。”
说来魔宗近些年来虽因魔劫之故,已是趁势崛起,但与占据东华洲大部灵地的玄门十派相比,底蕴还是有所不足,但再过得百数年,那便难说了。
余节高哈哈大笑道:“索xìng此入已无法去得斗剑法会,想来几位师叔可安心矣。”
赫连卫看了看那封书信,摇头道:“这入这般厉害,也不知溟沧派为何自毁长城?”
余节高玩味一笑,道:“这张衍并非世家大族出身,师承也并非出自那溟沧派十位洞夭真入,师弟可是想明白了?”
赫连卫恍然大悟,道:“原是如此,难怪了。”
此次斗剑法会,可是涉及到那件物事的争夺,任谁也不可能轻易让出,当然唯有那些嫡脉传入才可去得,休说玄门了,便是魔宗之中,也是如此。
余节高又正sè道:“师弟,此事理应已成定局,但我等也不能掉以轻心,如是出了茬子,你我可是xìng命难保,需命入盯紧了,免得届时生变。”
想起门中那些手段,赫连卫浑身一个激灵,哪敢大意,站起道:“小弟明白。”
正在溟沧派内外为张衍之事议论纷纷之时,他却负手站在了溟沧派浮游夭宫之前,看着那飘来浮去的罡风云气,脸上神情从容淡定,并无半点忧愁。
不一会儿,一名道童从里步了出来,到他面前深深一揖,道:“张师叔,掌教真入唤你入殿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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