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提到方洪多加劝阻云云,很显然是想将方洪摘出去,因为此次攻打陆洲,虽然是以葛硕为主,但方洪则是副手,若是硬要牵扯起来,显然他也脱不了干系。
葛硕也不是没有来历的,他的师傅也是门中一位颇有权势的长老,与掌门乃是平辈,如果恼怒起来,的确能将方洪一起拉下水。
不过张衍仔细一想,却觉得不能顺着这两个老道的话说下去。
谁知道你们不是挖坑等着我跳?
那些被困弟子未必见得回不来了,他今rì颠倒是非的话,来rì这些人回来一戳就穿。
这对门中那些长老来说自然是毫无损伤,不过张衍的名声不但因此坏了,还平白无故得罪了那位长老。
而且,张衍还不知道齐云天他们做得是什么打算,岂能任意胡言?
再说了,他自思葛硕虽然将他圈在丹房里,但实际上并没有打压他的举动,该记得功也一个不缺,此人如若被弄下去,他写在功德簿上的功劳谁能保证还能有?
以他现在的身份,自然是此事无能为力,但也不至于去落井下石,眼前的局势分外复杂,他也看不分明,唯有据实而说方是最为稳妥。
因此他一挑眉,道“何来此言?据师弟我所知,方洪师兄从未有过劝阻之说。”
这两名道人见张衍谈到现在都是十分配合,因此说出这番话来时,本拟他也是心思灵敏之人,该是一点就透,没想到他却是另一番说辞。
霍至器的脸上顿时有些不悦之sè,道:“张师弟,不妨与你明说,我师兄弟二人来此,除了奉正清院和上明殿之命,几位洞天真人那里也是去过的,你切勿自误。”
张衍神sè淡然说道:“师弟我所言,句句属实,敢立誓为证。”
“你!”胡至理脸也拉了下来,道:“张师弟,你不要以为你自己身上也干净,可要我说出你所犯之事?”
张衍脸容平静,道:“哦?我倒不知道我也犯事了,倒是要请教师兄了。”
胡至理冷笑一声,道:“我问你,葛硕每rì都将你捉在飞宫中炼丹,为何偏偏出事那rì你不在飞宫中?却反而却在竹节岛上,你作何解释?”
这句话说到最后,他声sè俱厉,喝声震得屋舍上瓦片都掉了下来几块,不说心中有鬼之人,便是无事,恐怕也会被他这气势所摄。
但张衍却视若无睹,把其当作清风拂面,若无其事说道:“两位师兄恐怕说错了吧,张衍是丹鼎院出身,因见众位师弟丹药匿乏,是以自愿去丹房中炼丹,再说我身为真传弟子,并未违反门规,葛师弟又何来权利圈禁于我?这竹节岛上仍是任我出入,不过那rì感觉修为似乎有所jīng进,是以留了下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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