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拜尔本一家?”奎妮在经过蒂娜身边的时候悄声问道。
蒂娜没有说话,她最后看了一眼拜尔本们,就将奎妮一把推进门,自己也跟了进去。
对于拜尔本们,蒂娜的心情相当复杂,她之所以在事业上一落千丈,就是因为她在玛莉罗.拜尔本,还有一大群她收养的孩子们面前使用了魔法——她直接将拜尔本摔倒了墙上,但这不是毫无缘故的,那时候她在追踪正在城市里肆意破坏的默默然时,看到玛莉罗正在用铁链殴打一个无辜的男孩——用那种几乎可以把人打死的力气与频率。
但对自从塞勒姆事件(那次十二个女巫不幸罹难)后就愈发如同惊弓之鸟的美国魔法国会来说,这是不可饶恕的大错,而且蒂娜就是一个本应维持法律与秩序的傲罗......她被发配去魔杖申请管理处还算不错,但如果再弄出什么事儿来,就算一向对她十分看重的格雷夫斯先生也难辞其咎。
蒂娜与奎妮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铜门之后,那个拜尔本的男孩,也就是克雷登斯.拜尔本茫然地抬起眼睛,他是几个孩子中唯一没能得到糖果的,而路人的怜悯也很少落到他身上,毕竟他已经是个大男孩了,甚至比一般人都要高,只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而显得极其单薄,又因为长期的歧视与殴打而自卑懦弱——他总是低着头,拱着肩膀,让人一看就心生不快。
在他的记忆中,仍然保留着玛莉罗被一个身着皮衣的女性......他不太明白那人是怎么做到的,仿佛只是一挥手,他的母亲,他的主宰就跌落在墙面上,伴随着歇斯底里的尖叫,她的脸因为痛楚而变形......之后又来了许多与那个女性衣着相似的人,他们向拜尔本们挥舞魔杖,还应该是,治疗了他的母亲,他们离开的时候就像是一阵黑色的旋风,等他们走了,一切恢复如常,就连破损的墙壁也不例外,不留一丝痕迹。
克雷登斯知道自己应该感到恐惧,憎恶,他们伤害了他的母亲,而且,应该就是......巫师,玛莉罗.拜尔本最厌恶的那种存在,他们应该去死,在火焰中被净化,骨灰被倒入河流,但在他的内心深处,一股不为人所知的情绪跳跃着,充满了欢喜,他得把它深深地藏起来,他知道,因为那是一只野兽,一旦被释放就会造成无法想象的伤害。
他再一次看向不知名的远处,虽然知道此时的走神会让玛莉罗在回“家”之后给他一顿淋漓尽致的好打,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仿佛***着什么他迫切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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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了。”克瑞玛尔说。
巫妖点点头,往咖啡里投入第十二块方糖。“所以还不错。”如果在他们的位面,这个男孩有资格进入克瑞法,或者成为一个学徒,也有可能成为一个扈从。
“要去看他吗?”巫妖问,这个男孩的懦弱或许会让许多人看不起,但他让巫妖想到了身边的人,同样的,巨大的力量不会让他们狂喜,只会让他们感到恐惧,比起放纵,自制更艰难,也更值得人们尊敬,虽然那个男孩或许只是无意而为,但相比起那个魔法国会官员,巫妖对他要更宽容一些,而且那个官员甚至无法找到他们的位置(或许也是不在意),但那个男孩已经准确地投来了第二瞥。
“让他自己来找我们吧。”克瑞玛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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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找到我的?”纽特.斯卡曼惊讶地问。
“用血缘魔法。”纽特的兄长,忒修斯.斯卡曼,英国傲罗办公室主任,一个年轻的,前景光明的官员,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弟弟,“你留在莉塔那里的照片燃烧了两次。”
纽特不自然地搔了搔脸,利塔.莱斯特兰奇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是他的女友,但他不得不从霍格沃茨肆业之后,利塔就逐渐与他断绝了联系,后来她与他的哥哥忒修斯在一起,据说已经订婚了——应该也比较符合利塔父亲,老莱斯特兰奇的愿望,纽特希望他们一切都好,但他还是藏着利塔的照片,放在他留在皮箱里的小木屋的桌上,但他已经......应该说,一切都过去了,只是他没想到利塔也留着他的照片。
他们的两张照片都是施加过咒语的,他们在学校玩儿的小把戏——只要一方受到伤害,照片就会燃烧起来,燃烧的程度视受伤害的程度不定,若是死了就会化作灰烬——他的初衷是为了利塔,毕竟她在她的家庭中几乎毫无地位,就连家养小精灵也会厉声呵斥这位“小姐”,更别说是她的父兄,她遭受过许多次威胁,但没想到的是,最先用到这张照片的居然是他。
自从纽特接受了调查神奇动物的委托后,若说没有受过伤是不可能的,但没有一次,他的照片会烧到几乎只留边角,如果不是片刻后又重新回复了,第一次的时候忒修斯就冲出去找他了。
第二次的时候,那张照片几乎都化作了灰,忒修斯差点昏了过去,幸好这次燃烧的快,回复的也快,忒修斯没办法再等待下去,就向部长告了假,申请了跨国壁炉来到纽约——他之前是知道纽特会来纽约的,然后用血缘魔法找到了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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