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金币一磅你看如何?”瑞卡漫不经心地搓了搓手指。
商人没有表现出反对的意思,就连不情愿的表情也只是一闪即逝,不过瑞卡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金币一磅的价格几乎比烟草还要低廉一些。
“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金币,确切点来说,不全部是。”瑞卡少见地没有把面前的蠢货丢进他的宠物嘴里,而是耐心地解释道:“我们需要它能够铺展的更广一些,在鹧鸪山丘都被用来种植它们而你们的货物仍旧供不应求的时候——我们就尽可以提高价钱了,即便是一金币一克也会有人愿意来买的。”
“但如果这样,”商人小心翼翼地问:“若只是农奴和最低级的佣兵,那么等到那时候,他们仍然不可能拿出足够的钱来购买我们的货物呢。”
“那么,”瑞卡认真地说:“就让他们向神祗祈祷吧,神祗总是仁慈的。”
商人轻微地摆动了一下脑袋。随即将这个回答当做红袍术士偶尔的幽默,但他不知道瑞卡极其难得地说了一句真话。
是的,他们可以向格瑞第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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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阿尔瓦法师问。现在他身边站着不下一打的法师与牧师,他们都是应阿尔瓦法师之邀而来的。其中包括了灰岭的佩兰特,他是一个德鲁伊,也因此与自然有着比常人或是精灵更为密切的联系,对大陆上的大部分植物,他即便不能说是了如指掌,也能说通悉于心,而且他和其他的施法者们一样,擅长使用治疗术以及制作药水。
“这种植物……被修正的地方并不多。如果一定要说,变动最大的地方大概在于它的根系,”佩兰特说:“它的根系原本只适合在砂砾化的土壤中生长,但现在,就算是水汽浓重的沼泽里它们也能生长的很好。”
“他们已经收获过一次了。”一个伊尔摩特的牧师说,他居住在离鹧鸪山丘不远的地方,新开垦的土地距离他隐居的树林不过数百尺,众人看向他的时候,他皱起了眉毛:“一尤格大于可以收取一百五十磅的果实。至于它被制成烟草后有多重,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这个产量可真是不容小觑。
“那些人呢?”阿尔瓦法师问。他的弟子知道他询问的正是自己,他向导师鞠了一躬,“我们已经祛除了他们体内的毒素。但是……”
“他们大概不会放弃这种烟草。”佩兰特说。
“无底深渊在下。”之前的伊尔摩特牧师喊道:“他们究竟在想些什么?他们明明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尔瓦法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被祛除了毒素之后呢?”他问,“他们应该不再受到那种东西的诱惑才对。”
“他们……是这么说的。”一个罗萨达的牧师说,他正是祈祷神术以治疗这些人的牧师之一:“但他们……似乎并不觉得它们有什么很大的危害。”
“这种烟草带给人类的愉悦实在是太强烈了。”阿尔瓦法师说,他是受害者之一,没人能比他更清楚它能带给抽取或是服用它的人多大的快乐,偶尔碧岬堤堡的老法师也会情不自禁地想要重温那时的感受——他甚至为此戒除了水烟,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找到那种烟草把它亟不可待地塞进自己的水烟里,他看了一眼环绕着他的诸多施法者们:“相信我。即便它的毒素能够让一个人在一格(一小时)内丧命,也会有人走到圣所的门口。大口地吸取它后再用力敲打圣所的大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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