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挡不挡的住那是本王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操心。本王是怎样的脾气,冯智戴在长安多年,他应该知道,本王就连长沙公主和太子的面子也不给,别说你冯家了。真惹急了本王,本王便先荡平你冯家,本王有一万种手段玩残你冯家,不信咱们可以试试。”
李宽犯浑后的脾气是怎样的,别说冯智戴清楚就是冯盎也清楚,当初他被召去长安城之时可是亲眼过李宽的胆大妄为,在太极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顶撞李世民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所以李宽敢率兵攻打冯家,冯盎是相信的;可李宽说有一万种手段玩残冯家,冯盎是不相信的。
未等冯盎说话,冯智彧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指着李宽说:“试试就试试,本公子便看看你有何种手段玩残我冯家。”
在岭南作威作福久了,还没有人敢说在岭南玩残冯家的话。
冯智彧只是冯家的庶子,他的话代表不了冯家,见冯盎没有起身离去的意思,李宽全当冯智彧的话是在放屁,笑容满面的看向了冯盎,说:“本王医术如何,冯公恐怕也清楚,本王知道许多的病毒,病毒杀人简直太简单了,或许本王研制的震天雷你冯家可以凭借人数的优势抵挡,但是病毒不是你人多便能抵挡住的。”
见在场的众人不明白什么叫做病毒,李宽充满好意的解释道:“病毒是什么大家可能不清楚,但是天花想必大家是知道,天花只是病毒的一种而已,所谓的病毒你们可以认为它是疫病,本王想要玩残你冯家可不是空口说白话,五年之内,本王敢保证你冯家断子绝孙,而且疫病扩散的这几年,谁敢进入岭南这片土地,谁死。老家伙,你要不要试试?”
虽然不知道李宽所说的病毒哪有些,但是天花冯盎是清楚的,天花对于医学落后的封建社会那是致命的,是来自地狱的恶魔,没人敢在大唐这片土地上说传播疫病,可是却偏偏出现了李宽这个异类。
冯盎起身手指李宽,张嘴想要喝骂,却没说出半个字,手臂不由地发抖,不知是被那句断子绝孙给气的还是因为李宽的话给吓得。
疫病有多可怕,冯盎清楚,他不敢赌,甚至连赌的心思也不敢有。
“父亲息怒,楚王殿下息怒。”冯智戴起身打着圆场,事到临头还是勋贵家的嫡子确实比庶子有用的多,冯智彧听完李宽的话之后已经傻了,冯智戴还知道跟李宽讨价还价。
“楚王殿下,九弟也是因为当时之事失了心智,顶撞了殿下,我在此向殿下赔礼了。”冯智戴朝李宽施了一礼,然后说:“楚王殿下宅心仁厚,我在长安城早有耳闻,殿下又何必为了几句气话而害的生灵涂炭呢。既然殿下都说了责任在自己,赔偿也是应该的。”
“本王何时说了责任在自己,本王只是说下令射杀之人是本王而已,本王可以赔偿,但是不代表你们能狮子大开口。”
“殿下终究是射杀了我冯府的家将,落了我冯家的面子,勋贵之间都讲究一个脸面,这点殿下不会否认吧!”
冯智戴的话确实有道理,在大唐勋贵都是讲究脸面的,就是皇帝也不会轻易落勋贵的面子,更何况冯家还是除了皇室之外的顶级勋贵,李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见李宽点头,冯智戴松了一口气,他确实是被李宽的言论给吓着了,他在长安城便听说过李宽和孙道长有办法防御天花,也知道李宽了解许多疫病的治理药方,他是真怕李宽在岭南散播疫病。
“殿下,要不你我双方各退一步,赔偿三千贯此事便算了,至于九弟所言的五万贯就当做一个笑话,大家笑笑也就算了,您认为如何?”
李宽仔细打量了冯智戴一番,点点头,看向了恢复平静的冯盎,笑道:“冯公,你可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冯盎撇了李宽一眼,“智戴确实让老夫满意,不用你说,老夫也知道。”
这老家伙还傲娇了,不过这件事情解决了也算不错,李宽感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