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万彻自信一笑:“夫人难道忘了,为夫与楚王殿下的关系了,虽说为夫如今辞去了王府的长史一职,但是想要在桃源村建房,楚王殿下还会不答应?”
想想薛万彻说的话,丹阳公主笑了,情不自禁的亲了薛万彻一口。
薛万彻大笑不已,要是放在以前,丹阳公主会认为薛万彻没有修养,看看人家那些笑不出声的读书人,多有修养:可是放到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薛万彻这是豪迈,男儿当如此,那些笑不出声的读书人没有一点男子气概,连唯一称赞的学识也比不上自家夫君。
不得不说,改变很重要,薛万彻的改变就让丹阳公主很欢喜,能听进去薛万彻的话。
“夫人,以后若是再有公主在你面前说楚王的不好,你就全当一个笑话,其实众位公主并未与楚王殿下深交,并不了解殿下的性格,若是你想多了解了解你侄儿,最好还是与高密公主多多接触,诸位公主之中恐怕只有高密公主和段尚书才最了解殿下啊!”
丹阳公主又不高兴了:“什么叫做我侄儿,难道宽儿不是你侄儿,以后别叫楚王殿下了,就叫宽儿,一家人还叫楚王殿下,多生分;还有,我若是想要了解宽儿为何不能问你,要说了解宽儿的人,难道四姐夫妻还能比得上你?”
多年养成的习惯,薛万彻一时改不过来,听到丹阳公主这么一说,才想到如今的他也是李宽的姑父了,笑道:“好好好,以后就叫宽儿。”
见到丹阳公主笑着点头,薛万彻才继续说道:“为夫当然了解楚王殿下,可是为夫与宽儿交情甚深,为夫不是怕你认为为夫替宽儿说好话吗?”
丹阳公主对李宽确实很好奇,公主之间对李宽的评价很不好,当年打砸尹府、打砸酒楼就不说了,毕竟这些都是早有流传的,而向来与李宽交好的平阳公主都在一次公主聚会时对李宽做出了嚣张跋扈、不知礼数、背信弃义的评价,而如今自己夫君却说李宽不是传说的那样,有些让她不敢相信,也越发的好奇。
丹阳公主摇头,好奇的问道:“那夫君说说,宽儿到底是怎样的人?真是那么嚣张跋扈吗?”
薛万彻想了想才说:“怎么说呢,其实为夫也不是很了解宽儿,不过宽儿平日的所作所为,足够为夫尊称他一声楚王殿下,或许在诸位公主眼中宽儿是一个守礼数之人,可是宽儿在很多人眼里是完美的,看看太上皇对宽儿的态度就知道,若是宽儿真像公主们所说的那般不堪,夫人认为太上皇他老人家会对宽儿比所有人都好吗?”
想到李宽当初跟自己说的打算,薛万彻长叹了一口气:“诸位公主都被楚王殿下给骗了,就连当今陛下也被楚王殿下给骗了,其实只要问问百姓,就会知道楚王殿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当年受灾的百姓,谁不说楚王是一个好人,谁不夸赞楚王一声贤良宽厚。
为夫当年在凉州为将,你也知道,可是你知道凉州百姓家里供着楚王殿下的长生牌位吗?就算到了如今,恐怕在凉州的百姓家中依旧供着楚王的长生牌位。”说完,薛万彻再次长叹了一口气,不知是想到了当年在凉州的打拼经历还是在为自己的作为感到愧疚,亦或是心中后悔。
薛万彻复杂的心思,丹阳公主没注意到,听完薛万彻说陛下被李宽给骗了就惊讶住了,之后在听到薛万彻说凉州百姓家中供着李宽的长生牌位,大惊道:“凉州百姓真供着宽儿的长生牌位?”
见薛万彻点头,丹阳公主明白了,每次姐妹之间的聚会,姐妹们只要谈论到李宽这个侄儿,四姐就只听大家说,然后笑笑,从来不发表对宽儿的看法,想来恐怕是在心里笑话众位姐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