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男：“……”
羊公爵：“……”
收看的巨头们：“……”
唐士道一脸淡然，又说道：“除非自然法则或者契约的限制，否则它的王之领域效果不会被中断。所以，从战斗到现在我一直都可以回复魔力，现在就是满值。在沸血效果之中也一样，一边溢散一边回满。”
羊公爵：“……”
唐士道转身，望着羊公爵：“打从一开始我就说了，我只用法师力量，我要为法师正名。你不用枯竭魔力的圣器还好，我需要多费一点功夫。用了，我更省事。你的等级确实是我的千倍以上，不过，也没规定你一定可以杀得死我。”
羊公爵愣住了。
它仍然强大。
它仍然拥有几百倍的魔力总量。
它仍然武力十足。
可是，傻瓜都知道它是必输的一个。在这个隔离的空间漩涡迷宫，在这种沸血状态和大枯竭术双重效果之下，它只是一头割断了大动脉的巨兽，迟早会流血而亡。
“不……”羊公爵终于知道不安的理由了。
自己太自以为是了。
消耗战术只是自己的错觉，它根本一点用没有，有也是对自己有害。
一个闪身。
遁飞。
跟唐士道说的一样，它绕了一圈又回到原位上。
几乎等于没动。
“在虚空某一些特殊环境中，强者也会输给弱者。这里，它就是‘特殊环境’。你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羊公爵。”唐士道淡淡说道。也没有抢先动手，毕竟现在羊公爵还是更强大的一方。
羊公爵看到逃离无效，眼神也回复了冷静。
不，应该说是决绝。
“你确实是不可思议的强大，人类。但是，今天死的还是你。”羊公爵缓缓拿出一个黑色水晶球，白胜男瞬间退离几百米外。羊公爵也不理会，目标也不是她：“它是我不愿意浪费的东西，只能用一次，一次就会毁掉。想知道它的名字吗，人类？它叫做……远古末法球。”
听到这个名字，收看的所有人一窒，哪怕弈叟闲皇也轻轻一颤。
唐士道一瞬间解除先祖鸦神姿态。
全身变成黑色星空的型体。
“你做什么都晚了，哼。”羊公爵冷哼，远古末法球一闪，唐士道瞬间‘消失’了。
看不到任何的动作和影像。眼前感觉，这就是某种最直接的抹除，如从画中擦掉，如从电脑删除，仅仅一瞬间整个人就‘没’了，现场再无痕迹。
“他死了。”羊公爵望着裂碎的远古末法球，满脸可惜。
转身。
望着白胜男，又冷冷道：“你不用等了。远古末法球可以让人的法力归0，最彻底的清除，把人变成无魔法的凡人。界主以上能否全效不清楚，界主以下，绝对没人可以抵挡。即使他以一个凡人身体回来，在虚空也会屏息死亡，或者能量过载自爆。”
“真的吗？”
“绝无例外。”
“奇怪。”白胜男指着周围：“老唐是0法力的凡人了吧，为什么这些王之领域还在？”
“……”
“你不知道刚才的形态是什么吧？它叫‘奥能法体’，是奥能亲和体质的独有力量，听说它可以持续几秒或几十秒‘无限魔力’时间。我很奇怪，今天老唐是故意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