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委员,关于这件事,我只想问一句,事情的发生是偶然的还是必然的?”就在大家都有些沉寂之时。在执委会上一贯很少主动发表意见的邵树德开腔了,而这话也问得内务委员焦唐的眉头略微一皱。
“这事情既有其偶然性。也有其必然性……”焦唐慢条斯理地说道。
“今后如何杜绝此类事件的再次发生?”邵树德立刻插话问道。
“加强政审、甄别;对担任重要工作岗位的技术人员实行长期观察,并推行担保人和介绍人制度;在各部门和工厂中发展暗探……”焦唐不愧是搞情报的,随口一张就想出了很多措施。
“不,老焦,我想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邵树德毫不留情地打断了焦唐的话,然后提高了嗓音说道:“你这些措施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措施。施行当然要施行,但这却只能尽最大程度防范这些事情,却不能从根源上断绝此类事件的复发。毕竟,百密总有一疏,而只要出一次事件,就可能引发灾难性的后果。”
“那怎么……”焦唐话刚说了一半,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便闭口不言了。都市逆行
邵树德却不管他,只是自顾自微笑着说道:“要想从根源上断绝此类事件,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加大从明朝移民的规模,逐步摆脱对欧洲移民的依赖。”
邵树德的话一出口,其他几名委员们先是一怔,然后便小声议论了起来。邵树德平时和那帮皇汉派交情不错,这次事件估计也让那帮激进分子们看到了机会,因此邵树德估计也是受他们所托开始在执委会上正式提出了这个事情。
“老邵,我们也知道明朝移民的好处。毕竟他们来了后与大明远隔万里,无根无基的,只能无条件服从我们,不像那些法兰西、荷兰、英格兰移民一样与本土瓜葛甚深、藕断丝连。”这次是财政委员汤圆站了出来说话,“可是你考虑过没有,这从明朝移民的成本有多大?是不是现阶段政府财政所能够承受的?1640年的财政预算为160万元,其中120万元为预备拿来支付给葡萄牙人的移民费用,每个人四百块,实在是太贵了啊,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今年一年从法国引进了约两千名成人和八百多名儿童,加上其他欧洲国家和地区的,一共约四千余人。而这四千人总共才总共花费了我们不到五万元的费用——当然这里面没有算上我们自己商船海运的费用,不过比起明朝移民的天价来说仍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老邵,你自己也会算,你算算这四千人换成明朝移民要多少钱?”
“我没说明年就要立马停了欧洲移民,全换成明朝移民,这样既不经济、也不现实。”邵树德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从明年开始逐步减低欧洲移民的比例,适当增大东亚移民尤其是明朝移民的比例,这个比例可以视明年国内的经济形势和财政状况而定。在这里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即便是一个朝鲜棒子来到东岸,他也比这些法国人、荷兰人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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