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闻言一阵尴尬,于是便小跑着进屋继续调配药物去了。现在国家医疗事业的发展虽然日新月异,但药物短缺的状况却一直困扰着大伙直到现在。比如,随着国内制镜技师数量的越来越多以及其技术越来越精湛。用水晶磨制(玻璃色泽较浑浊,且乌拉圭本就盛产水晶)的高倍率镜片现在越来越普及,故很多疾病的致病病菌都已经被东岸的医学研究机构给分离了出来,但对于抑制、消灭这些病菌的手段或药物,却极端缺乏,因此很多时候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病人饱受疾病折磨而束手无策。
而既然因为化学知识的匮乏而使得很多有机药物无法生产出来。那么东岸的医疗机构就只能朝其他方面想办法了,目前总的来说有两种渠道。其一是学中医给人种牛痘的故智,并将这种医疗手段升华提炼出理论(当然是结合已在东岸有初步研究的细菌学了),然后全面在动物甚至人身上(一般是印第安人或死刑犯,但这种人体试验有悖人类道德,故只在极端秘密的研究机构进行)进行试验,比如目前已初步成功的白喉抗病毒血清(在马身上培育而成)以及正在研究中的结核病疫苗(在羊身上培育)等等。
除此之外,就是大力发展中医药方了,比如本土卫生部和南铁卫生研究院编纂完成的《宋医籍考》、《明医籍考》。这两本书籍记录了大量经证明“确实有效”或“可能有效”的中医药方,这对东岸医疗事业的发展帮助很大,其唯一的障碍大概就是药材需从中国或朝鲜进口了,不但数量有限、成本高昂,海运途中药材变质损毁也是常有之事,局限较大。至于说在东岸本土引种的药材,由于气候或土壤环境的原因,有没有效还很难说,目前卫生部也在组织人员对这些引种的药材进行筛选,看看是否能替代进口药材。只是显而易见的是,这种工程浩大的筛选、甄别工作根本不是短期内能完成的,这或许需要几十年乃至上百年时间持之以恒地投入才可能完成。
不过,一些来自东方的药材在东岸引种不顺利,可有些来自欧洲或非洲的药材在东岸却意外地成功了。比如用于治疗便秘的芦荟油、番泻叶(多栽培于新华夏岛西部的半干旱热带草原地带);比如用于利尿消肿的毛地黄(少量栽培于热拉尔山脉,多栽培于新华港的高山地带,真是一个宝岛啊……),现在邵元义的徒弟小李就在利用新鲜原料调配药物,他采用的是制作地黄茶或毛地黄浸液的方法,以东岸人现在的手段,这确实是最适合病人吸收的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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