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雨从楼上走下来,看着爷爷和父亲,语气平静。
可主人就这个刺耳的词汇却瞬间刺痛了刘秀远的敏感神经,他的脸庞也因为极致的羞辱而变得通红。
他死死捏着手里的茶杯,霍然起身,看着刘冬雨怒喝道:“你就这么想做狗?不要忘了,就是你嘴里这个所谓的主人,杀了你哥哥和你二叔!”
刘冬雨走下楼梯,静静站在客厅里,表情平淡。
她明显是精心装扮过的,略施粉黛,均匀涂抹着口红的小嘴鲜艳诱人,上身穿了一件胸前挂着流苏的浅色线衣,下摆扎进浅灰色的窄裙里,一双穿着黑丝袜的小腿线条流畅,一路向下延伸,她的小脚踩着一双将近十公分的银色细跟高跟鞋,随便往那一站,却将她的身材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
成熟,骄傲,妖媚。
这一刻的刘冬雨面无表情,但全身上下却都散发着一种靓丽而妩媚的女人味道。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平静道:“我没忘,但是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
刘秀远看着打扮妖娆的女儿,气的眼前发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李天澜来的那一晚,他的宝贝女儿是第一个向李天澜表示臣服的。
这一点刘家所有人都知道。
虽然他们最终也都跪在了李天澜面前,可事后他们跟刘冬雨还是起了隔阂,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被逼无奈,一个心甘情愿一样,虽然结果相同,但心理的感受却截然相反。
所以当李天澜走后,刘冬雨和所有刘家人的关系都变得微妙起来,跟刘秀远的父女之情更是下降到了冰点。
“你不恨他?”
刘秀远强忍着要抽女儿一个耳光的欲望,语气阴冷。
“恨。”
刘冬雨一滞,平静开口道,随着她的开口,她的脸庞上突兀的浮现出了一丝异样的红潮,包裹在窄裙内的黑丝美腿也微微并紧。
她深呼吸一口,缓解着身上的异样情绪,可嗓音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发颤,带着一种很难让人察觉的媚意:“但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能看清现在的局势。你们明明没有反抗的资本,却还记着过去的仇恨,想着反击和报复,你不觉得可笑吗?”
刘秀远忍无可忍,直接扬起手掌。
刘冬雨同时扬起手机,尖叫道:“你敢打我,我马上就给主人打电话!”
刘秀远死死咬着牙,急促呼吸着,可扬在空中的手却像是僵住一样,丝毫落不下去。
“够了!”
刘天镜勃然大怒,重重将手里的茶壶放在茶几上,咆哮道:“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你们现在还是父女吗?混账!都给我坐下!”
刘冬雨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妖娆妩媚的脸庞紧紧绷着,表情冰冷。
嗅着孙女身上刻意喷了香水的幽香,刘天镜愈发烦躁,他压着性子,看着刘冬雨,平静道:“说说你的想法。”
“好好做狗,只有等主人彻底成长起来,我们才能活下去。”
刘天镜嘴角动了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等李天澜彻底成长起来,等到他进入无敌境,等到他可以给刘家足够庇护的时候,他们就算背叛了昆仑城,也无需担心报复和生存的事情。
可前提是他们在这之前要安心做狗,而且还要可以等到那一天才行。
刘天镜就没有把握等到那一天还能不暴露,而且就算有把握,从此以后给李天澜做狗,这也是一个很难让人甘心的结局。
“仇恨如果真的这么重要的话,当时你们为什么要在主人面前跪下?”
刘冬雨红唇扯动了下,站起身,冰冷道:“刘家刚刚发迹的时候,难道不是在给昆仑城做狗吗?我现在好好做狗,起码我的后代还有做人的机会。”
她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出别墅,声音愈发清冷:“看不清形势,到时候连做狗的机会都没有。你们想报复,可以,但别让我知道,不然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主人,证明我的忠诚。”
她拉开别墅大门,妖媚的身影直接走出别墅。
门外大雨倾盆。
看着从天而降的雨水,刘冬雨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对于李天澜,她自然是恨得,甚至恨的咬牙切齿。
但是没有人知道的是,在李天澜离开刘家的那一晚,刘冬雨躺在床上,想着要成为李天澜的狗,她的内心除了怨恨,竟然还有一种她根本理解不了的极度兴奋。
他的强势,他的霸道,他的冷漠和干脆。
那肆无忌惮喷洒的鲜血,那呼啸无敌挥舞的银枪。
每一个画面似乎都在撩拨着刘冬雨的神经。
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强势男人,犹如毒药一样在她体内发酵,甚至让她的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这种感觉很羞耻,刘冬雨甚至觉得自己属于心理变态。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那一晚她连续换了三条内裤,甚至最后换了床单,可却始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身体,那种感觉就像是吸了毒一样,她哭着抽自己耳光,可那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折磨的她生不如死,也让她欲仙欲死。
刘冬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甚至不敢去看心理医生。
漫天的大雨从阴沉的天空中不停的坠落。
刘冬雨红润娇艳的嘴角轻轻扬起,有些自嘲。
或许就如同自己那个昆仑城的情人所说的一样吧。
自己就是个骚货。
还是骚到骨子里的那种。
她的身体迈入大雨,扭动着性感妖媚的身体,直接离开。
......
出了医院,古长江一直都在打电话。
打给古行云,打给古行云的秘书。
昆仑城内部人员关系复杂,对外大家都是自己人,可最关键的时刻,古行云却谁都不敢信任。
因为他的推测实在是事关重大,一旦成为事实,谁也无法想象中洲会嫌弃多么大的狂澜,这件事可以利用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多到古长江只能选择跟古行云汇报,先让他掌握第一手的资料再说。
电话打不通,他就只有去幽州了。
奔驰后排,古长江拿着手机再次拨了一遍号码,犹豫了下,思考着是不是要打给城主夫人,他转动着手里的手机,最终苦笑一声,摇摇头,对司机道:“开快一些。”
或许是因为心里装着一个大秘密,古长江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甚至有些不安,这让他原本平静下来的心情也变得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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