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阳君的亲戚兼亲信申景禛,负责为绫阳君联系到了李贵和金鎏。
申景禛是壬辰倭乱时在南原之战中殉国的都巡边使申砬的儿子,沙溪金长生的门下。在1596年考中科举武科,历任泰安郡守、潭阳府使经、釜山佥使等官职。光海君即位后遭大北派排挤而隐退。他从1620年起就秘密与李贵、金鎏、崔鸣吉等西人党官员谋议推戴绫阳君。到了1622年李贵出任平山府使后,申景禛便发现了政变机会的到来。
在这场政变图谋中,李贵、金鎏、申景禛、李曙、具宏、具仁垕、李时白、李时昉、崔鸣吉、张维、沈器远、金自点等人参加。
后来这些人都相继成为西人党的核心成员,左右朝廷政事,并形成了新的党派斗争。
各地反正军队汇集于京城,公推在军中有极高声望的兵使李适为大将军,准备进攻王宫。
与此同时,金自点也护送绫阳君到了军中。
在西人党军队的直逼之下,光海君被迫逃出王宫。
绫阳君派了金自点和李时昉营救了仁穆大妃。
在得到仁穆大妃的认可之下,李贵等人率领军队追击光海君。
光海君以及大北派的军队抵挡不住,全部被俘虏。
光海君在被毒瞎双眼之后,流放到了江华岛。
李尔瞻、郑仁弘、韩纉男、白大珩、金荩国等大北派大臣相继被赐死。
至此,大北派的势力被彻底消灭了。
大北派的迅速失势,与他们的暴政以及树敌过多有关系。
1623年,绫阳君登位,成为朝鲜第十六代国王仁祖。“仁祖反正”的最终胜利者,是属于西人党的。
平心而论,西人党的政变有极大的冒险性。
不过面对大北派的独裁暴政,即便没有西人党也会有其他党派挑这个头的。
这样看来,西人党还是具备相当实力的。
政变结束后,在仁穆大妃,也就是大王大妃和仁祖的支持下,西人党重新组织了政府。
在政变中给予西人党强力支持的南人党李元翼成为了新的领议政。
西人党的李贵、金鎏、申景禛等人也获得了许多具有实权的官职。一个由西人党为主、南人党为辅的朝鲜新政府就这样诞生了。
西人党依靠着强大的反正力量,推翻了光海君的政府,消灭了政治集团大北派,扶植了仁祖新君上台。
接下来,摆在西人党面前的,就是重组政府这件大事了。
就与一百多年前的“中宗反正”一样,作为主要功臣的西人党,也在朝廷人员安置的问题上产生了困难。
西人党的主要成员李贵、金鎏、申景禛等人,都是下层的文武官员,他们是不可能也没有能力立时之间就坐上一品大员的位置。
比如西人党的核心人物李贵只出任了吏曹参判,另一个核心人物金鎏也仅仅是兵曹参判而已。
他们甚至连六曹第一位的官职“判书”都做不到,只能屈居第二位的官职“参判”。
洪瑞凤、崔鸣吉等则是出任佐郎、参议等更小的官职。
让具有声望和经验的老官员们暂时出任朝廷要职,是西人党为了防止政权波动造成的权力反弹。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显然表明了西人党在对待人事问题上,仍然不够成熟。
最突出的一个矛盾,就是西人党内部成员,在分配胜利果实的层面上发生了冲突。
就在数月前还能团结一致打击政敌的西人党,竟然转瞬之间演变到了分化的地步。
可想而知对政治利益争斗的残酷性。
在反正过程中被公推为大将军的李适,就是利益分配的最主要受害者。
大家都以为李适当时就会闹着追加官职。
但是李适当时并没有闹事。
不过,李适在平安道的表现倒是颇令人意外。
李适到任后就开始训练士兵,加固城池,设置城栅,配备火器,摆出了一幅专心于防务的样子。
对于金鎏和李贵等人来说,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是,李适一心一意操持防务,将无力影响朝廷政治势力;坏事是,李适注重军事的做法,颇有拥兵自重之嫌。
就在这个时候,朝廷也做了个奇怪的举动。
1623年10月,仁祖正式册封在反正过程中立功的官员。
这一次的功臣叫做“靖社功臣”。
靖社功臣的第一等,是李贵、金鎏、申景禛、金自点、沈器远等十人。这十位一等功臣当中,独独没有功劳数一数二的李适。
然而,在接下来的第二等功臣,李适却排名头一个。
如此看来,在朝廷或者说是金鎏、李贵等西人党核心成员面前,李适既不是一个立大功的人也不是一个立小功的人。
这就是李适在仁祖反正中的定位。
在此之后,李适加紧了在北方的军事部署。
而后金军忙于与明朝的辽东边军,还有东江的毛文龙所部交战,无暇东顾。李适日益成长的大军因此成了朝鲜朝廷的心腹之患。
也许是西人党急于要把李适给彻底铲除,也许是李适实在不忍功劳被他人占据,1624年,在朝鲜的京城发生了一场巨变,导致了李适正式发动叛乱。
作战经验老到的李适给了李贵等人一个下马威。
显然西人党的文官们根本无法预计李适的行动会如此迅速。
数日之间便攻破了京城。
仁祖率朝廷官员逃往公州避难。
攻下京城的李适则拥戴仁祖的叔叔,也就是宣祖的第十子兴安君为傀儡国王。
为了打击李适的叛军,朝廷起用了都元帅张晚。
张晚是很能力的将军,要他抓紧聚拢京畿地区军队,将京城夺回。
这就是目前朝鲜的大致局势。
韦总裁在与林文彪和统计署的几名高级特工研究到将至午夜的时候,让他们散了。
不管朝鲜的局势怎么样,韦总裁先拿住光海君李珲,再用光海君李珲来威胁没有得到明朝正式承认的仁祖李倧!
然后进一步左右朝鲜的政局,最大限度的让他们自相残杀,让无数世家大户家破人亡,以剧烈减少人口!
人口减少了,粮食不就多出来了吗?
多出来的粮食,就让仁祖李倧卖给他啰。
这就是韦总裁去朝鲜之前的既定方针,想法很美好,很完美,只是韦总裁自己并不确定,这份美好的想法,具体实施起来,能做成啥样子。
这种未知很吸引人,也很压迫人,幸好韦总裁还是比较佛性的,否则能被这份压力压死!
主动购买控制辽南的权限,然后不得不与建奴刚正面,这些都是韦总裁作死的前期。
可不这么作死的话,地盘无法扩大,就无法发展。
世上的事情,也许从来都是这样的吧,机遇与危机,就像是孪生兄弟,从来都是形影不离的。
“现在就看明天打江华岛的了。”议事之后,王秋雅服侍总裁洗漱,歇息,一边为总裁按摩脚部,一边道。
韦总裁舒服的闭着眼睛,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道:“今天你留下来!”
王秋雅粉脸一红,昨天总裁已经宠幸过她了,总裁很少连续两个晚上宠幸她。
“总裁要小心身体呀,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王秋雅甜丝丝的轻声道。
韦宝睁开眼睛,呵呵一笑,然后看着王秋雅:“我今天晚上就把你当成朝鲜人办了!反正我明日也不可能亲自上场杀人,搞累了,明日他们行动的时候,我就不必等着,可以好好睡一觉!”
“总裁一点都不担心啊?到时候只怕就睡不着了。”王秋雅已经不知道与总裁一起经历过几次这样的时刻了,说放下,说不担心,那都是假的,这就像赌博开盘的那一刻一样,谁不想等着看看谁输谁赢?
“所以今天晚上多弄一会!这样到了明天就困的不行了!以后再有等结果的时候,我也不亲自等着了。”韦总裁呵呵一笑。
他个人是觉得搞女人不算啥事,比嗜酒和嗜好赌博健康多了,比服药更是不知道健康多少,喜欢玩女的,玩不动了也就消停了。
不过,韦宝玩女人,多出于自动自发的状态,有子弹就玩,还是挺克制的,他本人从来没有用过伟哥。
不,用过一次,也不能说从来没有用过。
与吴三桂打擂台的时候用过一次。
伟哥那蓝色小药丸是真的有用的,当晚韦宝浑身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还是让王秋雅用嘴巴给他吸出来两回才消停。
王秋雅闻言,粉脸羞得通红,一双美眸水汪汪的发亮,轻柔道:“总裁,歇一天,明天晚上再玩吧?要不然,今天晚上顶多只能一次,连着两次的话,总裁的身子会亏空的,我请教过大夫关于总裁的饮食和保养。”
韦总裁一汗,“你连这些事情也要去问大夫啊?”
王秋雅扭头一笑,“这是公事,这又不是私事啰,总裁的保养,对天地会和天地会下辖的老百姓来说,是头等大事。再说总裁的大夫都是总裁的私人郎中,又不会去外面说,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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