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奴完全**感觉,直接进攻北京,将战火燃至关内。
如果这右屯观景,叫胜利,之后,围绕着右屯这样的突出,孤立堡垒,建奴占先机,对野战生疏的明军,制造了多少围城打援,消灭了**多少兵民,**损失多少白银和有生力量。
修右屯,居然成为什么袁崇焕的成功。
后金兵力不够,地盘太大,无法个个固守,所以对边缘区,对曾经攻陷的地区,太远的,不作防守,主动撤走。
那明末,清军最远攻入过鲁南,甚至近苏北,这也能叫明军之后光复失地?
不过无耻政客的宣传伎俩而已。
袁崇焕可以说是标准的政客。
五*复辽,纯粹是政治欺骗。
另外,打仗就是打钱,不光吞掉庞大的经费,也像绞肉机一般吞掉军队和物资。
大量物质和有生力量的损失,会造成无法弥补的严重损失和后果。
即便胜利,除非是大胜,损失少收获多,方得保存实力,不致丧了元气,伤了根本,得不偿失。
而后金,被袁崇焕,东大捷,西大捷,两番重创,居然越打越强大,连番攻略无虚日,攻蒙,攻朝,攻东江,之后更是攻到了大明的京城。
袁崇焕掩败为功,典型的政客。
哪个统帅不是殚精竭虑,运筹谋划,寻我之长,攻敌之短。
毛文龙,一路昼伏夜行,爬冰卧雪,风餐露宿,摸到镇江城。通过连续战略欺骗和战术欺骗,调虎离山,最后出其不意攻其无备,顷刻间二百人俘虏八百人,再杀了佟养真一家!
丁卯之战在局势不利情况下,迅速布置好云丛岛防御,硬生生扛住后金雷霆一击。
历代名将,极为重视士兵的野战能力,进攻能力。
毛文龙,及其耐苦,持炒一升,可支撑十余日,昼伏夜行,卧草餐霜,出其不意杀人擒拿!
比用比名将,就最直观的,韦宝喜欢把**的将领拿来和毛文龙比。
与毛文龙比,袁崇焕算什么将领,懂点军事的文官都算不上。
所以,韦宝至少是瞧不起袁崇焕这种人的。
但今天韦宝不能表露出来,要让这帮人带着军队老老实实的去高台堡和前屯堡过冬,这是不容易的事情。
首先,宝军不能随便杀人,尤其不能随便杀这些边军,这很敏感。
韦宝杀一帮地主乡绅,杀一帮贪官污吏,和魏忠贤,和天启皇帝对半分钱,不会引起太多的猜忌。
至少魏忠贤和皇帝不会过多猜忌韦宝。
可韦宝一旦把屠刀伸向军队,随便砍杀大明的军队,这性质就变了。
除非拿到这些人实质的谋反罪证,哗变离谋反还是有距离的。
其次,就算这些人真的谋反了,拿到了证据了,也得先请示皇帝,怎么处置,得由皇帝说话,韦宝不能随随便便动手,你韦宝不是皇帝。
不能随便动这些辽东边军,而这些辽东边军却有可能搞破坏。
如果建奴真的上钩,跑到宁远城来,在宝军和建奴交战的时候,这帮人忽然闹出一些幺蛾子,也是很要命的。
不管这些人会不会投靠建奴来打宝军,这点基本上可以排除,就说这班人忽然抽疯,跑出来打建奴的话,也会把战场搞乱。
如果这帮人真的吃了豹子胆,敢打建奴,或者看到宝军守城获胜,想趁机收玉米分功劳,那个时候,功劳可能被分走,宝军还得分心保护这帮傻蛋。
毕竟这帮人要是被建奴吃掉一两*,韦宝也是有责任的。
“你们恭维的话也不必多说。我在这里表个态,我是辽西人,也等于是辽东人,是蓟辽人,大家都是一起的,大水不能冲了龙王庙。我们要一条心。这次的事情,你们应该已经很清楚了,朝廷还想裁掉两*辽东边军,一*蓟州边军,一共三*人,不能说是我拦下来的,但我从中起了作用。”韦宝道。
一伙蓟辽**和将领频频点头,这一点,他们是相信的。
“我们蓟辽,官职最高的便是孙督师大人和韦爵爷,孙督师大人已经回乡养病,现在就全靠韦爵爷了。”满桂诚恳的道。
左辅也道:“有韦爵爷这样的国之栋梁,是大明的福分,是我蓟辽人的福分。”
祖大寿哈哈一笑道:“我们家的女婿嘛,小宝就是国之栋梁,这话没错,我赞同!依着我看,小宝更是大明几百*首屈一指的大才。”
“祖将军说的好,大明数百*首屈一指的人才,只能咱们辽东人才出的出来。”朱梅赶紧道。
“何止大明,就是前面历朝历代,有哪一个文臣武将能与韦爵爷媲美?”程维楧道。
“对,历朝历代说的好,可不单单是大明。”金启倧一副动情的模样,“我金启倧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韦爵爷!白手起家,起于微末,成就大事业!”
“金大人的文采这么好啊?”
“金大人说的好。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也是韦爵爷。”
反正在场诸人,官位最高最显赫的,只有韦爵爷一个人,大家狠狠的拍马屁,恨不得把韦宝的屎都拍出来。
“谢谢诸位大人将军们了,你们再帮我吹下去,就要越界了,我哪儿有什么本事啊?无非运气好点,无非我韦宝肯与人交心,讲义气,我韦宝答应过的事情,拼死也得办到。还有什么?要说才智,在座的哪一位也不比我差,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必要互相吹捧了哈哈,要不然,我要开始吹你们了啊。”韦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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