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也皱起了眉头。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征服王。”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rider平静地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们伸去。
“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咻——一记穿透空气的响声回答了rider。
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干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rider无语地低头看着散落在地面的酒。骷髅面具们似乎在嘲讽他一般发出了笑声。
“不要我没提醒你们啊。”
rider的语调依然平静,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觉变了。察觉到这一变化的,只有之前与他喝酒的那三人。
“我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是吧。既然你们随便让它洒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saber,berserker还有archer,酒宴的最后疑问,问汝,王是否孤高?”
站在热风中心的rider开口问道。看他肩上飞舞的斗篷,不知何时他已经穿回了征服王应有的装束。
archer失声笑了。这根本没有问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来回答。
白井月亦没有回答,属于自己的答案没有必要和他人分享。
saber也没有踌躇。如果动摇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对她身为王所度过的每日的否定。
“王······自然是孤高的”
“不行啊,不是等于没回答吗!今天我还是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热风侵蚀着现界,随后,世界改变了。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发出惊叹······这是只有会魔术的人才能理解的现象。
“居然是固有结界?!”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兹贝伦会在瞬间变样,毫无疑问地明只是侵蚀现界的幻影。可以,这是能被称为奇迹的魔术的极限。
“怎么可能······居然能将心里的场景具现化?”
屹立在宽阔结界中的伊斯坎达尔骄傲地叙。
“这是我军曾经穿越的大地。与我同甘共苦的勇士们心里都牢牢印上了这片景色。”
随着世界的变换,原本被包围的五人也换了位置。
原本行成包围之势的assassin们被单独移到了一边,另一边则是参与酒宴的众人。
所有人都感到大地在震动,回头看去,那是望不到边际的军队在行进。
“这世界能够重现,是因为这是我们所有人心中的景象!”
只有两个人弄明白了这怪异场景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是早已知晓这一切的白井月,另一个就是rider的master韦伯。
“这些人···都是servant···”
因为在场的人中只有韦伯一人是master,所以他明白了,servant英灵伊斯坎达尔的真正王牌、最终宝具的真身,正出现在他的眼前。
e等级的对军宝具,独立servant的连续召唤。
“看吧,本王无双的军队!”
“即使身躯已经毁灭,但他们的灵魂却作为英灵留存于世,即使这样却仍效忠于余的传中的勇士们,与他们的羁绊正是我的至宝,我的王道,是我伊斯坎达尔引以为傲的最强宝具——【王之军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