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道路错误的嬴政虽然靠着自己个人的能力镇压国运一时,却无法做到绵延后世。仅二世,秦朝便亡了。”
“秦朝虽亡,但是【天】没有亡。秦朝的民众还有不少活人,他们在常年的教导下依旧信仰【天】的存在。而在战乱后期,一位发现了这一点的亭长,乘机崛起。”
“汉,因此而生。那个亭长,被称为汉高祖。”
“看出了这国运和信仰关系的汉高祖刘邦,收纳汉朝土地上大部分修者,并为其散播道统,借信仰之力助其修为大肆增长,成为天人。而其成为天人之后,一个完整的仿天庭渐渐诞生。汉朝对【天】的信仰也愈发增长。”
“汉多年来的信仰,让【天】越来越可怕,而【天】变得强大,也让汉朝国运昌隆,至今已延续数千年。”
“可惜,看现在的样子,汉朝国运再次衰落,看来没几年了。”
听完阎罗王的描述,白井月点了点头。
“还真是不少,超乎预料的事情呢。”
“是啊???这位尊者,不知您可否告知在下,小女成为阎罗的方法?”
看着眼瞳中满怀期待的阎罗王,白井月一脸诡异的微笑:“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情吧?”
“此话是何意?难道像您这样的强者也要出尔反尔吗?”
“我倒是不会出尔反尔,那也要是你说清楚的情况下啊。别忘了,有个问题,你还没有说呢。”
别看阎罗王说了那么一大堆,还说了不少让白井月都诧异不已的话语,但是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被阎罗王跳了过去。
“什么问题?我不是都说了吗?”
“所以说啊???截教,消失了。但是为什么消失,又是怎么消失,消失去哪里了那?”
白井月早就注意到之前提到截教消失时,阎罗王脸上那有些惧意的脸色。而且,截教消失前,和截教消失后的叙说篇幅差别那么大,白井月怎么可能不在意?对方故意略过,其中必然有一些蹊跷。
听到白井月的质问,阎罗王有些不安,片刻后,还是叹了口气,然后又捏了一道手印,这一次,就连她那已经昏迷的女儿,都被隔了开来。
“我???真的很不想说???其实,我亲眼看到了截教的离去。”
谈及这个,阎罗王浑身都在颤抖。
白井月皱起了眉头,这很不正常。虽然对方被逼迫地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这多半是因为对方的女儿被他控制,且白井月还说有办法让她女儿有机会成为阎罗。
阎罗王本人,可也是一尊真正的神明,结果却颤抖成这个样子,究竟,他看到了什么?
“那时,本来是一个晴朗的天气,我去朝歌引导灵魂,结果却遇上了那一幕。”
阎罗王的思绪,回到了让他永远忘不了的那一天。
“天空,突然雷鸣乍响,两只大手浮现,一只手持金刚琢,另一只手浮现四道剑影,二者在半空碰撞。整个天空都为之颤栗。”
白井月有些疑惑,这种阵势,应该不足以让阎罗王颤抖才对。
“后来,又碰撞了几次,手持金刚琢的那位渐渐变得虚幻,似乎是奈何不了另一人,说了几句话,我记得是这样说的:【师弟,莫要固执,随吾归去。】”
“被称作师弟的那个人反驳:【欲勘大劫,何等荒谬,此乃命数?】”
“最后那个人又说:【老师谕令,莫要逆天而行,此处为应劫之地,莫要耽误。】”
“另一个人沉默,之后周身空间开始崩裂,叹息一声:【为之奈何,万载之功化为流水。】”
“最后便消失了。随后便传来了截教消失的消息。”
白井月看着擦了擦冷汗的阎罗王,沉默不语。
刚刚阎罗王说的话,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那两个的身份,还有他们老师的身份,白井月都有些猜测。
这无关紧要,最关键的是其他信息。
他们,要归去哪里?
所谓的应劫之地,指的【此处】,又是哪里?
大劫,指的又是什么?
深吸一口气,白井月心中有些沉闷。
想知道的事情,确实是知道了。但是情况,却越来越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