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若菜离去后,白井月一推通往另一个房间的拉门,倚在门上的谏山黄泉一个没注意就摔倒在了一旁的地面上。
“你···你干什么啊?”
“我干什么?应该问这个问题的是我吧?偷听的感觉怎么样?”
被揭穿的谏山黄泉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她咬着牙轻跺着脚,白皙的大长腿在灯光下反射着动人的光泽。
“才没有偷听呢!”
“哦?本来还想给你解释一下的,既然你没偷听的话,那就算了吧。”
白井月这句话说的谏山黄泉那是心痒难耐,虽然知道白井月这是在激她,但是她之前听到的信息实在是有点太劲爆了,所以最终谏山黄泉还是没有忍住。
“那个···鲤伴,是不是就是奴良组失踪的二代目,奴良鲤伴?幻想乡···是什么地方?还有神隐,你能控制神隐?”
白井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扫视着谏山黄泉清秀的小脸,有些心虚的谏山黄泉下意识地避开视线,不敢和白井月对视。
这是没偷听?这基本上是从头听到尾。
好在白井月也不在意这点小事,在欣赏了一会儿可以吃的风景后就开始解释:“你想的没错,鲤伴就是那个奴良鲤伴,失踪的奴良组二代目。我当初能够说服奴良组,就是因为我知道奴良鲤伴的真正下落。神隐事件,其实也不是机密了,阴阳厅和超灾对策室应该都有相应的记载,不管是人类还是妖怪都有可能神隐,五年前轮到了奴良鲤伴,那只能说他倒霉。”
停了一会儿,确认白井月不打算继续说的谏山黄泉有些发愣。
“这就完了?”
“这就完了,怎么,你还想知道什么?”
谏山黄泉想问白井月为什么把明显是事件核心的幻想乡给跳过,但是看到白井月那副诡异的笑容,谏山黄泉制止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白井月肯定是不会漏掉她的问题的,白井月不说,要么是他不想说,要么是他不能说,二者两种可能,无论哪一种她都无能为力。
至于白井月是否真的如他所说能够控制神隐,谏山黄泉已经不想去探究了。
说实话,谏山黄泉已经有些怕了,秘密知道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虽然白井月和她关系不错,但是二者也是今天才真正的认识,关系还是有一个极限的,谏山黄泉,目前还不敢试探白井月的底线。
“不,没了。”
随后二人便停止了交流。谏山黄泉在一旁慢慢消化自己得知的这些信息,白井月则是捧着茶慢慢等待。虽然一般情况下,奴良组的总会要开很长一段时间,但是白井月的直觉告诉他,这一次总会很快就会结束。
果不其然,在一声略显稚嫩的童音咆哮后,奴良组大宅骤然变得有些嘈杂纷乱。
总会结束了。
在总会结束大概十分钟后,白井月和谏山黄泉的房门第三次被人拉开,这一次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正是奴良组现在的实际掌控者,奴良滑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