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在玉石界混两个中年人无所谓,有白家这棵大树在,他们即使在玉石界混不下去,仍然可以在其它地方活得很滋润。
可是现在不是他们输得起的,只有求助白正初,让他出面处理。
“肖夫人,念在他们是初犯的份上,就不能网开一面吗?何况我们肖白两家关系不错,而且玉泽正在追求肖大小姐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事情闹的太僵,孩子们也尴尬,以后不好相处。”白正初继续对着肖夫人说,还扯上了小辈们的事情。
“我完全不觉得尴尬,林天的话就是我肖家的话,不管他如何处理我们一律支持!”肖夫人不说话,肖曼雪却是恼怒的开口,把白正初的话堵了回去。说什么不好,非要说追求这种事。
林天也清楚白正初不过是在演戏,不过你既然喜欢演,就陪你玩玩。为难两个中年人最终目的就是坑白家一把,老子又怎么可能改变主意。
“林先生,怎么说你也是赌石圈的大师级人物了,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吧。”白正初实在和肖家母女对不上话,只能转而面对林天。
不过白正初实在没把握能说服眼前的年轻人,即使当初一人一枪独闯贼窝也没觉得这么困难过。而林天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白正初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大师的称呼我不敢当,这届中海市赌石节公认的标王不是我啊,是您白家,您精明能干的好孙子,白玉泽。那可是五亿八千万,多大的魄力!我的标价才一亿多,玉泽兄是当之无愧的标王,大师级人物。”林天非常“谦虚”的说道。
肖家母女看他说的装模作样,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白家几人一脸的尴尬,这件事算的上是白家有史以来最失败的一次经历,现在已经成为别人的笑柄。
“林先生,古语也有说,势不可去尽,福不可享尽,语不可说尽,规矩不可行尽,凡事太尽,横祸必至。”白远浩上前一步,文绉绉的说起古文。
反正白远浩意思就是告诫林天,人有威势时,不可以用尽威严逼迫别人做事,功成名就享福时不能独享,话不可说的太绝,规矩做事也要懂得通融,不然灾祸将会降临。
一般年轻人要被白远浩说古文绕晕,但是林天就偏偏不怕古文,过目不忘的本领又不是摆设的,懂的古文说不定比白远浩还要多。
林天突然收起笑容,语气变冷,就说了一句:“白老板这么说,是在威胁我吗?”
“这……”白远浩刚才下意识的说出来,是有那么一点威胁的意思,谁知林天根本不玩那些文字游戏,直接了当堵住。
“白老板,我就知道一句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说呢?”林天冷笑道。
“林天,我们哪里欠你钱,你胡乱说什么话。”白玉泽很高兴抓住了林天话里的漏洞,嘲笑道。
这白玉泽原来是多正常的人啊,现在神经都紧张过度了。林天淡淡说道:“说欠债是轻的,已经很给面子了,他们是要赔偿,再说你急什么,我没说你欠,是这两位赌石师傅欠嘛。还是说你们白家愿意替他们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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