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李破军得意了,李承乾绝望了。
次日,李破军早早地起来了,兴奋的在院里等着,并让阿正去门口等着,他正是在等张万岁来送那玉顶爪黄驹的。
等到半中午,心不由有些急了,咋还没来呢,仍下手中书籍,刚走到门口,阿正就来了,身后正是跟着那太朴少卿张万岁,还跟着管家李福,毕竟是官员来访了,一府管家也得出面不是。
管家李福上前禀告,“小郎君,张少卿前来送马匹了,说是跟你说过的,马匹已送往马厩了”。
李破军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是我昨日去找的,对了,待会儿好好招待张少卿”。
这时张万岁也是上前说道:“殿下,下官来得稍晚了,只因为那神驹脾性太烈了,留恋故地,不肯走,下官一众人折腾许久才来的,恕罪恕罪”。
李破军一听也就明白了,原来是那马脾气来狞了,不过也就是多等了一会儿,不碍事。
“张少卿辛苦了,本王感激不尽,日后若有难事可来找我”,人家虽是奉旨行事,但是尽心尽力毕竟是一个人情,也就许了个承诺。
李破军却是不知道,正是这个承诺日后不仅帮张万岁这个史上最强“弼马温”,给他也带来了很大的帮助,正可谓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又在李破军的要求下。几人开到了王府马厩,到了马厩,只见三五个下人正围着一个栅栏叽叽呱呱热闹着呢。
李福一看脸色不愉,上前一个咳嗽惊得众人一惊,“干什么呢,都不干活吗,例钱不要了吗”。
几个下人感紧退后认罪,看见李破军又急忙行大礼,李破军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定睛往栅栏一看,里面正是不断打着响鼻的玉顶爪黄驹呢,高兴的很,又看见马旁边不断战战兢兢其他马,对着李福说道:“福爷爷,以后我这马单独开辟一厩,每日精良喂养,待遇等同父亲的马,若有为难,我自去找父亲说明”。
“此事不难,此事定让小郎君满意”。
“嗯,府中最好的马夫最懂马的是谁?”
“噢,要说府中善养马的当属阿四莫属了,郎君可是要寻来”,见李破军点头就朝后面那几个人一喊:“阿四,快过来,殿下唤你”。
只见那三四个身着粗布衣衫的下人中出来一个身材佝偻的萧瘦个子的人,上前屈着身子颤着行礼:“小,小人在此”。
“嗯,你不用紧张,听管家说你善于饲马是也不是?”
“小人祖上几代皆为马夫,小人也确实对饲马略有所得,不知殿下有何吩咐”。说到马夫本行,阿四也是来精神的,也不害怕,谦逊的表现出了自己的长处。
“噢,那挺好,呵呵,你且看本王这匹马如何?”说着李破军指着玉顶马。
“这马这马自然是绝世好马,小人所见之马皆不如此马,小人祖上也是为达官贵人饲马,也是肯定没见过的,说句不敬的话,便是秦王殿下的那几匹绝世好马也是不如这匹马的”。边说着激动的看着玉顶马。
李破军闻言也是笑笑,识货就好。
“那好,这马以后就交由你饲养了,你可要好生喂养,出了问题本王饶不了你”,李破军声色具厉的说道。
“这,这是真的吗?这马真给交由小人喂养?”。
“自是真的,还能糊你不成”。
“啊,谢谢殿下赏识,小人保证养好这马,小人这条贱命不及此马万一的,小人必定全心喂养”。
李破军挥挥手就让他下去了。
吩咐李铁打开栅栏,刚打算走近,就被张万岁阻止了,“殿下小心,这马性子烈,需细心将其收服,单靠蛮力下官恐是难以驯服的”。
李破军一听也就听从了,这马虽是未成年却比自己头还高,蹄壮有力,自己饶是力气大恐怕也是容易被伤到。
于是听从张万岁和阿四的建议,此后连番十几日都是每天来喂养,有事没事就来看看。
终于在某一日,在李世民李铁等一群人的围观保护下,李破军终于驯服了这匹马,看着胯下温顺听话的宝马可把李破军乐坏了,有事没事就去骑骑,李破军的骑射之术也大进。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很快,又到年关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