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洛斯在非常认真地思考一个问题：阿法隆位面的通用语是龙语，哈维这位异位面来客同样会使用龙语，而按照主物质位面的历史，在非常遥远的古老时期，法术以及众多十分珍贵的古老文献典籍都是通过龙语记载。
无论在什么时候，龙语都是一个施法者取得不俗成就不可或缺的一个条件。
所以，龙语为什么在不同物质位面都同时拥有如此重要的地位，难道仅仅是因为巨龙是传奇生物？
当然不可能，如果是这样，同为传奇生物的泰坦和在历史上毫无存在感的泰坦语对此一定会有很多感想。
还是说，和在诸神兴起前最初受到各大智慧种族信仰的六大原始神灵相关？
毕竟，六大原始神灵就是象征六大本源的元素龙神。
大地之龙！
水之龙！
天空之龙！
火之龙！
光明之龙！
黑暗之龙！
在思维碰撞诞生出更多火花前，哈维将属于四阶大法师的威压压迫过来，中断了塔洛斯的思考。
一个透明气泡将他和多洛蕾斯笼罩起来，娜迦女巫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评判：“两个原因。第一，在刚才我们不到一分钟的战斗中，你一共使用了水元素、咒法、幻术、心灵四个不同法术派系的高阶法术，恕我直言，对法师来说全面发展等同于全面平庸。”
既然哈维会四个不同派系的高阶法术，意味着对应派系的其他基础知识哈维一定都曾学习过。
无论武技还是魔法，知识体系都是循序渐进式的，空间花园永远都只存在于妄想阶段，哈维永远不可能在还没有学会水元素基础理论的时候就释放水元素派系三阶法术。
“继续！”除了皱着的眉头，哈维脸上没有其他多余表情。
“魔法知识远比你想象中来得广博和浩瀚，选择一个或者两个法术派系苦心专研，将有限的精力集中在最擅长的领域才是明智的选择。”
多洛蕾斯非常尖锐地指出最根本的原因：“你已经在其他领域浪费太多时间了，而按照人类120年的理想寿命，你没有晋升五阶的可能。”
“我擅长学习，从来都是，这一点我并不担心。”哈维信心十足地说，“第二个原因呢？”
多洛蕾斯伸手对着塔洛斯一指，问道：“你知道塔尔的身份吗，居然敢用属于四阶职业者的威压进行威胁？”
“一个青铜阶位的战士，按照你们的说法，应该是二阶。”
哈维并不认为这样一个他随手都能打发掉的战士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不过为了从娜迦女巫口中获得必要消息，他强迫自己耐着性子回答。
唯有死神殿三位神职人员，相互对视一眼，开始有些期待多洛蕾斯的答案。
“错了，塔尔的母亲是娜迦王国第四位六臂娜迦，黑海领主，五阶传奇法师！就在几天前，黑海领主才刚处死了八位实力不在你之下的四阶职业者。”
哈维收起眼中的轻视和释放出去的威压，内心除了震撼更多的是欣喜，八位和他同级别的四阶职业者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地被眼前这位看起来一点也不出众的战士母亲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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