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笑了笑,道:“拼死就不必了,有本宫在,料想那些个鞑靼人定会闻风而逃,本宫要跟张老公爷并肩作战,最后欢庆胜利!”
……
……
“……阁老,刚收到消息,太子往朝阳门去了,还是跟英国公一起去的!”
谢迁出宫门后乘马车追赶朱厚照,谁知道朱厚照的车驾很快,谢迁刚赶到鸣玉坊广济寺,准备阜成门和西直门都去看看,但突然得知朱厚照往朝阳门去了,谢迁顿时感觉一阵无力。
“嘿,不愧是沈溪小儿栽培出来的弟子,做事风风火火……怪不得太子口子时刻挂念沈溪小儿,果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若沈溪小儿将来回到京城,而太子又登基,那沈溪小儿的前途岂不是一帆风顺?”
谢迁开始时心情糟糕,但他知道沈溪已平安无事进到居庸关,不知不觉轻松起来。年老体衰后,谢迁总想有人继承他的衣钵,选来选去觉得沈溪最合适,以前他总为把谢恒奴嫁给沈溪而不值,现在他却觉得这门婚事太妙了。
欣喜之余,谢迁脸上又布满阴霾。
这次却是为京师的紧张局势而揪心不已,沈溪虽然安全了,但京城这边却很危险,如今一日三惊,若真有个纰漏,连他自身都保不住,更不要说什么传承衣钵。
这时,隶属于府军前卫的侍卫过来问询:“阁老,您老……还准备往西直门去?”
谢迁没好气地说:“太子已不在西直门,去作甚?折道往朝阳门,这回从教忠坊那边走!”
随后车队起行,谢迁在马车车厢中休息,不一会儿马车就剧烈颠簸几下,他连连出声抱怨:“老夫这身板,都要颠散架了!”
好不容易到了朝阳门大街,谢迁刚从马车上下来,人尚未站稳,就听到城门处传来“咣咣”的撞门声,细问才知道原来是鞑靼人在撞城门。
谢迁正担心,当得知仅是瓮城城门时心头才稍微轻松些,四处看了一眼,喝问:“太子何在?”
侍卫抓了一名将官过来,那将官神色中带着一抹迷茫……他并不认识谢迁,只知道这是朝廷的大官。将官道:“太子?太子殿下未曾光临,这位大人,您是哪个衙门的?”
谢迁感觉不妙,明明听说太子到朝阳门来了,为何人未至?
正要去东直门那边看过,谢迁猛地一拍脑袋,道:“怎这般粗心大意,太子走的是江米巷,哪里有这么快过来?来人,护送老夫上城头!”
原来,从西直门到朝阳门有两条道,一条是从皇城北边,走鼓楼街、安定门大街到朝阳门,另一条则由大明门南的江米巷,折道崇文门大街、牌楼街到朝阳门,两条路相对而言,南面的路较为好走但会绕远道,北面的路虽然近但很颠簸,谢迁为了追赶太子,所以选择了走北面,结果赶到前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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