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这话音,说话者应该就是蔡京本人,而那个叫做蔡攸的应该是他的儿子。
紧接着,五六名太医从那院子里的屋内走出,一个个都哭丧着脸,在管家的引领下从另一条路离去,白胜这才知道原来在此之前蔡京始终在就诊问医,难怪就是等候在天字号区域的客人都没有获得召见。
凝神再听时,却听见那屋里一个尖锐的声音说道:“太师切不可如此悲观,国家和臣民都还靠你来指引呢,怎可轻言病卒?京城的太医看不好你的病,咱们就张榜招贤,我童贯就不信咱们大宋疆土之内没有能人来保住太师的贵体无恙!”
只听蔡京道:“童枢密有心了,官家这次让你出任枢密使,想来那件事已被官家知道了吧?童枢密重任在肩,百忙中还来看望老夫,这让老夫情何以堪啊!”
童贯道:“可不是吗,太师你昨天病倒,官家就破例看了西北和南方的几本加急奏折,然后就什么都知道了。可恨那渭州经略种师中上书求战,建康府这边又畏惧魔教的窥伺。这不,让我去打方腊和西夏,可是我又不会分身术,如何能同时操控两线战事?此事当真愁人。”
蔡京沉吟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方腊,西夏,西夏那边当真不能以增加岁币的方式来解决吗?”
又一个声音说道:“不行了。我昨日已经按照咱们商量过的意思,向官家提起过这个议案,却惹得官家大怒,当场臭骂了我一顿,并且坚持要派兵攻打。”
蔡京叹道:“唉,高太尉是受了老夫的连累啊,老夫实在抱歉。”
听到此处,白胜已经知道这个新说话的是高俅。却听高俅说道:“太师说得哪里话来,这提高岁币的法子不是咱们大家商量过的嘛,怎可由太师你一人承担?”
蔡京道:“嗯,看来这西夏不打是不成了,那就只好辛苦童枢密了。梁太傅,你怎么看?”
又一个陌生的尖锐声音响起:“既然太师都说要打,那就只有打了,我梁师成只能确保宫闱内部不乱,却无能为前方的战事出什么力。”
蔡京笑道:“既然梁太傅不提反对意见,那么老夫想求恳太傅帮一个忙。”
梁师成道:“太师有事尽管吩咐,何需如此客气。”
蔡京道:“岂敢岂敢。童枢密固然武可定国,但是一人不能分为两用,老夫的意思是恳请童枢密挂帅亲征西夏,但是江南方腊那边就需要问梁太傅借一个人。”
梁师成道:“太师要借的可是黄裳?”
未等蔡京答话,童贯已经抢先赞道:“太师果然是慧眼识珠啊!方腊的魔教大军数量虽众,却都是些未经训练的庄稼汉,要灭方腊,只需擒贼擒王,杀掉他手下的那些高手即可,黄裳去做这事最为合适不过!”
梁师成犹疑道:“不是吧,黄裳的武功有那么厉害么?”
童贯道;“太傅有所不知,想当年黄裳艺成之时曾与周侗较技,两人战成了一个平手,足以证明黄裳的武功已臻化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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