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不易却是细细打量着秦逸,沉声道:“你身上有股我熟悉的味道,我不久前见过你!!”
“噢?是吗?”
秦逸十分淡定,故作疑惑道:“我怎么不记得了。”
“是不是韩捕头记错了?”
韩不易却是神色一凛,忽然喝道:“你是那个红脸傩面,对不对?!”
韩不易逼视秦逸,眼神如刀似剑,要把秦逸看穿一般。
秦逸摇摇头,眼神毫无波澜,平静道:“韩捕头,若是你追查红脸傩面的事,你可以去寻府主大人,我相信府主大人,会给你个交代的。”
“你来问我,我又哪里知道那个红脸傩面在哪。”
“至于你怀疑我的身份,这就更可笑了,我是个武者,怎么可能成了魔修?!”
可秦逸越是镇定,却越让韩不易怀疑。
“这个姓秦的太过镇定了。”
“之前外城的几件案子,都和他有关....他还是秦家纸扎铺的掌柜的....”韩不易忽然想到什么,悠悠道:“既然秦掌柜的,这么笃定,那么....可否把储物袋拿出来,让我查看一番。”
这?
公然查看人家的储物袋,这对于武者亦或是修士而言,乃是赤裸裸的一种侮辱。
脾气暴的会当作是一种挑衅!
“韩捕头,我看还是算了吧。”沈三刀道,“秦小友,是我好友,他的酒我很喜欢,你还是不要为难他了。”
闻言,韩不易沉吟少许,转而看向沈三刀,笑道:“三爷,说得这是哪里话,我不过是对秦掌柜的身份好奇罢了。”
“既然他是三爷的朋友,身份自然是不用怀疑的。”
言罢,这个韩不易便不再理会秦逸,又一本正经的和旁边的清虚观长老吴俊义,闲聊了起来,朝远处走去。
但其离开时,视线还是若有若无的落在秦逸身上,让秦逸很不舒服。
与此同时。
秦逸的脑海中响起了那个韩不易的声音。
——“秦掌柜的,我盯上你了,你就是那个魔修,你跑不掉的!”
嘶!
秦逸神色未变,但心底却一片冷然。
“呵呵,秦小友莫怪,这个韩不易就这德性。”
“该是捕头当惯了...又破了几桩案子,所以骄傲自纵了一些,不过人还是很靠谱的。”神捕沈三刀笑眯眯的,安慰秦逸两句便离开了。
可秦逸却不这样觉得,对方都开始威胁自己了,分明是察觉到了什么。
“那道破掉的替身冥符,落到了他手上。”
“他想查看我的储物袋,想要对照验证我的身份,作为证据。”
毕竟冥纹勾画的冥符和道门符箓是不同的。
“不管怎么样,那个韩不易不能留。”秦逸暗自下了决定,但也不会鲁莽行事,不然中了人家的圈套,就太不明智了。
时间匆匆如流水,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鬼王级吞魂的魂魄,还在找。
内外城都找遍了,却不曾发现。甚至有散修,跑到了城外去搜寻,没寻到吞魂不说,还差点被妖魔邪祟所杀。
这让许多人忧心忡忡。
殊不知,吞魂已被秦逸灭杀。
“又是内城捕房的人,还是那个韩不易的手下。”秦逸神识的探查范围,已经超过了百米,最近这些时日,他宅子外面经常有捕房的人活动。
只要他一出门,便会有韩不易手下的差役尾随,好似狗皮膏药一样让秦逸觉得不耐烦。
永生药铺那边秦逸没再去,因为他陪医师问诊,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既然确定了,杀人或是邪祟妖魔,可以汲取到他们身上的魔性,也就没有必要,再跑永生药铺了。
这一日,秦逸在外院哄女儿瑶瑶。
小家伙一岁多了,已经能够蹒跚走路,开始叫爹娘了。
从她嘴里叫出来的爹娘,糯叽叽的,惹得秦逸这个当爹的眉开眼笑。
临近晌午时分,院门被人敲响。
丫鬟玲珑去开门,然后回来禀报道:“秦掌柜的,外面来了一个胖子,自称苍松道人,说是您的友人!”
什么!
胖子苍松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