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此话一出,秦逸顿时明白了。
这个阎家的家主,阎吉的老爹,的确是没被狐妖迷惑,而是自甘堕落,坠入了爱河。
而且,听他所言,狐妖该是救过他的命,所以他才会寻找天阴之人的心脏,助狐妖修行!!
若是这样的话.....
这个阎玉山,也该死!
“父亲,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可是妖女,是吃人心的狐妖!您是阎家的家主,您难道想助纣为虐不成??”
擦了一把嘴角血迹的阎吉,从地上爬了起来,震惊又愤怒的看向他爹阎玉山。
阎玉山却沉着脸,道:“我给你三吸时间!三吸后....若是你不去祖祠,那我便送你去见你娘亲。”
“你娘亲死了多年,想必也想你了。”
而阎吉却站在那里一动没动,眸子就那么冷冷盯着他爹,阎玉山。
亭中传来狐妖胡雪娥的声音:“夫君,要小心些,别被他伤了....若是伤了,奴家会担心死的,奴家的病有夫君在,才能治好.....”
话这样说,可胡雪娥的嘴角却噙着淡漠的笑,看向阎吉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三吸后。
阎吉并未离开,依旧站在那一动未动。
他不相信,自己亲爹会杀了自己。
他记得小时候,他爹阎玉山对他最好了,他时常骑在他爹爹的脖子上,玩风车......
但,人是会变的。
见阎吉不听从自己的吩咐,依旧伫立在那,阎玉山便心中怒火翻滚。
“好啊,这是你自己寻死,怪不得别人。”
“三吸已过,为父送你去见你娘亲!!”阎玉山手里的硬鞭,呼啸生风,朝阎吉的头顶砸去。
阎吉仍旧一动未动,就那么站在那,看着鞭影在他眼前逐步的变大,真气汹涌而成的罡风,吹得他面皮发疼。
一滴泪,从阎吉的眼角滑落。
原来他爹阎玉山,为了一个狐妖竟然真的想要自己的命。
可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努力修炼,甚至成了一名捕头,一步步的就是为了给阎家争气,这些他爹都看不见吗?
嘭!
硬鞭砸在了玄铁刀上,碰撞出闪烁的火花。
秦逸手里的玄铁刀,狠狠朝外一荡,便轻易将阎玉山的硬鞭荡开。
阎玉山一个趔趄,后退数步,诧异道:“你是谁?”
我是谁?
秦逸没理会阎玉山,而是看向身侧愣怔在那的阎吉,幽幽道:“本来不打算出手的,毕竟这是你们阎家的家事,但你是秦逸的朋友,这里又出现了一只狐妖....所以本座便救你一命!”
“你是.....秦麟?”反应过来的阎吉,看清楚了秦逸脸上的红脸傩面。
“是我!”
秦逸的声音很是阴邪沧桑,根本听不出本来的声音,所以阎吉辨别不出。
而秦逸对阎吉只劝说了一句:“这世上的对和错,界限本就不分明,在我看来,没有绝对的对,也没有绝对的错,只是如何定义罢了。”
“你父亲爱上狐妖或许没错,但故意害人,剜人心肝,又想加害你这个亲生骨肉,这便是错,而且是大错!”
“所以,这错,是要有人承担的!”
“这个阎玉山如何处置,是你们阎家的事,交给你们便好,但这个狐妖,我必杀之!”
说完,秦逸瞬息而动,魔气滚滚,如漩涡中喷吐出的黑雾一般,恐怖威势,顷刻间降临在了那个阎玉山的身上。
阎玉山不过二品真武境,如何是秦逸的对手......
但还是硬着头皮,击出手里的硬鞭。
怒道:“我不会让你伤害雪娥的!她是只善良的狐妖,她只是患病,身子虚弱罢了.....害人的是我!”
“煞笔!”秦逸冷哼一声,大手抓出。
咔嚓!咔嚓!
那把极品法器硬鞭,如腐朽的木头一般,被秦逸抓碎,化作了一团烂铁。
“这是....魔道拓脉境,还是后期!”
“原来秦麟的魔道修为这么强?!”阎吉诧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