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无知?呔,说得太好听了,小老头,这小妞出落得娇滴滴水灵灵的可是我喜欢的样子。小老头,算你有福气,这小妞从今往后就算是我府里的人了,以后吃香喝辣享富贵荣华。小的们,给我带走。”家丁齐声道声“是”,立即从四面八方朝小姑娘围拢过来。
张游慌里慌张地跑到女儿身边,连连向家丁作揖道:“各位贵人,请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吧。”
“爹,你求他们没有用的,女儿不孝,以后不能好好照顾爹爹了,女儿只有拼了。”边说便竖起手中的利剑,怒目圆睁着这些家丁,摆出丁字步弓马背做好了攻击的姿势。
十几个家丁哪里肯将一个弱小女子放在眼里,他们嬉笑着围着小姑娘转着圈子,一边放肆地取笑逗乐着她。
紫衣公子大声怒骂这些奴才道:“狗奴才,别只管她了,直接围上去,把她捆了,送府中我房间里去,我今日就要与她洞房花烛。”家丁得令,立即露出狰狞的面目,凶狠地一齐共进,显得十分训练有数。弱女子很快就被众恶奴制服,被捆绑了个结结实实。
张游此刻也失去了理智,自己心爱的女儿被人欺负,不觉怒从心头起,只见他随手捡起地上的长剑,向最靠近自己身边的家丁刺了过去。
一声惨叫立时传出来,围观百姓开始四散逃窜。数名家丁正围着张游砍杀。
紫衣公子站在远处,朝家丁大声喊叫:“杀了这个小老头,我给你们赏银十两。”
王猛正想冲进去,替张游解围,无奈围观百姓从里面蜂拥着往外面冲击出来,马儿受了惊吓,就掉头直往外边跑。王猛制止不住,只好将马缰死死勒紧,这马脖子难受,这才停止下来。
王猛顾不上马匹,翻身下马,折身往广场跑去,这时家丁早已散去,姑娘的身影也不见了,现场只有许多衙役的人,张游满身是伤口,正被这些衙役五花大绑着押过来。
王猛准备拦住衙役细问究竟,领头的衙役恶狠狠地盯着王猛说:“识相一点,赶紧给我滚开,否则,本差就当你是与这老头是同伙,一起治罪。”
王猛心中愤怒,但转念一想,自己此时不能同他们撕破脸,否则,自己的使命完成不了。
王猛退到一边,眼睁睁看着这些衙役将张游押走。
王猛找回马匹,牵着马随许多百姓往始平县衙走,一路上,百姓议论纷纷:“唉!这老头何苦呢,非要同他们作对,这不,又要大枷加身受苦受难的了。”
王猛叫住前边的几个百姓问:“小老哥,打问一下,这老头因何就被官府锁了去,刚才,王某也在现场,是那些家丁围殴这小老头在先的么?”
这几个百姓看见王猛牵着马,就知道是外地进城的人,于是就纷纷说:“你刚才在场,这过程都看到了,为什么还来问我们?”
王猛笑着说:“刚才百姓四散而去时,这马受到了惊吓,就往外跑了去,我是出去追马,所以,这个过程没有看到。”
这几人这才说:“感情你是个外地人吧,不知道咱们这里的规矩,始平县可不是个讲理的对方,这里的县衙与豪门贵族同穿一条裤子,蛮横得很,老百姓最有理,官司也是赢不了的?”
王猛假装惊讶道:“小哥何为如此说,这天理总是一样的吧,王律上规定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哦,那你是没有经历过天下事,在始平这个地方,官府是要看地方豪门贵族脸色办事的。当然了,这官府也会收到这些豪门贵族的各种贿赂的,他们沆瀣一气,官吏与豪门勾结,甚至草菅人命。”
“这些事情你们可有真凭实据?道听途说的东西只会是越传越玄乎,就会掺杂谎言和不实的谣言情况在里面?”王猛故意诱导说。
“你是外地人,当然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几乎每天都会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的事情。”
王猛故意惊奇地说:“一个县境内,发生一些矛盾纠纷也属很正常,只要官府处理得当,不引起民愤就已经不错的了。”
“哼,客官说得倒轻巧,谁没有私心?当官的没有一个是好人不说,就算是县衙里的那些爪牙,平时都是为虎作伥凶残得很呐。”几个人喋喋不休地评论起这些衙役来了。
王猛一路跟随不觉就到了县衙门口,这些衙役将张游押进县衙,就过来驱散百姓。这几个衙役恶狠狠地对这些围观的百姓喊:“走开,走开,老爷今天又不升堂,犯人也要关进监狱里去,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
王猛挤了进来反问衙役道:“你们凭什么说刚才锁来的老头子是犯人,刚才所有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这个老头子是被冤枉的?再说了,你们既然锁了人,又为什么不立即提审,而是先将犯人关押起来,这是哪门子官老爷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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