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拿来作甚?”
苏见月被他这句话逗笑了。
“她的意思是,她要与她的夫君和离,和离之前,她决定要将她所有的财产都转移给我,这些便是转让用的文书。”
“所以,离婚是和离的意思?”
这么一说,萧玉祁就明白了。
“若是官府文书,需签字画押之后,再去官府公证,登记造册,存档备用,方才生效。”
“没错,就是这样。”
萧玉祁想起方才自己那傻乎乎的模样。
他怎么会以为包里面装的都是银票,还企图月儿会夸他?
萧玉祁懊恼地闭上了眼睛。
“看样子,我这是办了一件蠢事!”
苏见月弯腰,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脸。
“没有,不蠢。”
她笑道:“我本来是不想要这些的,但是现在,我决定,要。”
苏见月不知道。
脸颊被她那双纤软的手捧着,萧玉祁无比享受。
干脆加了些重量,将脸颊贴在苏见月的掌心。
“为何又改了主意?”
苏见月松开了手,嗔了他一眼。
随即,将双手收回,攥着被角。
“我可以和人过不去,但是不能跟钱过不去,你说是吧?”
萧玉祁挑眉,“嗯,言之有理。”
“所以!”
苏见月挪着屁股下了床。
“我决定了,下楼去签合同。”
“你慢点儿!”
萧玉祁连忙抬手扶着。
苏见月被萧玉祁抱着下了楼。
他阔步下楼,将苏见月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又给她拿来一件毛毯,盖在她的身上。
才转身去开门。
文景兰跟律师还没离开。
见门打开。
文景兰含泪的眸子,满怀希冀地抬起。
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位萧先生。
听说,他来自云城所有豪门望族加起来,都不一定能撼动分毫的家族。
文景兰好歹当了这么多年的豪门阔太。
自认见过的好东西不少。
但这个男人穿戴的行头,竟让她难以估价。
上一次在父亲的寿宴上是这样。
这次亦是。
“萧先生,可是月月有话要跟我说?”
她明明是长辈。
却不敢在眼前这位后生身上充长辈。
“月儿请夫人进去。”
萧玉祁移开身子,青石砖路在路灯下,显得格外的有意境。
文景兰穿着一身秋冬新款的顶奢套装,光是那件米色的过膝大衣,就价值二十多万。
苏见月看着这个优雅的女人,一步一步地进入她的领地。
不论何时,她看起来,都是这么的高贵优雅。
岁月从不苛待美人。
尤其是像文景兰这样,最顶级的美人。
苏云天虽然是一名重利的商人。
可他对文景兰,却是极好的。
一个男人,能将自己身边的女人,养成娇贵的金丝雀,作为丈夫。
没有人比苏云天更加合格。
文景兰一步一步,走得格外拘谨。
恍惚间,苏见月好像看见了,她第一次进入苏公馆的时候。
一个在乡下长大的孩子,见过最豪华的地方,就是养母工作的酒店。
可苏家,三步一景,五步一画,那颇为讲究的室内格局,和精心设计的软装内设,给了一个从未见过世面的孩子多大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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