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烈深以为然,于是这一次会上宗彩就见识到了什么是一边倒……众怒难犯,于是宗彩就眼睁睁地看着韩烈带着他的心腹大工头谭水清把王府三座正殿改了个面目全非。
前殿依旧用来待客议事,中殿把抱厦和进门的大厅改成了一间大办公室,韩烈和宗彩的幕僚,实际上就是秘书都在这屋里办公。
西面的房子给二人心腹办公用,至于东面的三间房则彻底打通,变成韩烈与宗彩公用的超级大办公室。
至于后殿,就是两个人的卧室了。韩烈指着几乎占了屋子一半大小,足足能睡下四个成人的特制拔步床,得意道,“三间正殿只有这一张床,这样你就没法儿赶走我了,除非你舍得我打地铺。”
宗彩竖了大拇指,“果然得了死缠烂打的真传。”
却说食堂一切事务,包括采买和人事,宗彩都交给了苏炼,因为韩烈和宗彩至少要在食堂里吃上两顿,而且出现的时间也不确定,于是食堂上下没人敢偷懒也没人敢乱来。
与此同时,在秦城东北山区,正在建设的水泥工坊,有人与当地商贾勾结,以次充好,导致新建好的宿舍塌了一间半――幸好里面没住人。
消息传到王府,韩烈不仅把责任人直接赶了出去,还把他们一家子全都从王府花名册上划掉。
一人犯罪,拖累全家,韩烈的手段就是这么简单直接。
晚上二人为消食,夫妻“互殴”――其实是韩烈教宗彩几招的时候,宗彩还十分欣慰,“你好歹知道不要人命。”
要不是在娇娇你眼皮子底下,还真难说……享受着媳妇拳打脚踢的韩烈,绝对不会傻到把真心话说出口。
花了约莫半个月的时间,小夫妻俩终于把自家的家产从纸面上了解了一遍,同时把分散在各地的所有管事挨个见了一面。
小夫妻俩在这些管事中标出了好几个旁人的钉子,都是前世的老熟人了:不知道自己已经泄露身份的卧底才是好卧底。
正好过些日子王府里又要大兴土木:主要是把王府整个西路的院子拆拆改改,直接全变成办公区,同时东北则改建成兵营。
不得不说秦城不是京城那种寸土寸金的地方,王府只要你有钱,尽可以往大了修。又因为秦地士绅跑了大半,城里空置的房舍极多,花不了什么钱就能买下来……说白了,就是把整个秦城就变成□□也没人管。
秦州除了几片肥沃的耕地,就没有什么卖得上价的地方。
就在小夫妻俩打算再到四处巡视,尤其是看看城外山中的水泥工坊以及春耕的时候,韩熙带着他媳妇前来拜访。
大晋的藩王无诏也不能四处乱晃,但藩王们的活动范围不限于封地,而是不能随便出省――赵州和秦州同属一省。
“难得跟活财神做邻居,”韩熙以一副没脸没皮的模样,笑嘻嘻道,“必须得紧抱粗大腿。”
韩烈道:“七哥婚后脸皮越发厚了。”
韩熙正色道:“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咱们兄弟俩的地盘一样破破烂烂,想弄得像点样子不知得撒下多少银子付出多少心血。咱们地盘像点样子,我估计至少得三五年。”
韩烈应道:“父皇为什么急着把咱们几个轰出京城来?能避祸何乐不为?娇娇那个炼制精钢的工坊有了产出,终于能钓上大鱼。咱们若在京城,父皇反而碍手碍脚。”
“也是。”韩熙也不免叹息,“连你都觉得留在京城拖后腿,我就更无话可说了。”
韩烈指指脚下,“咱们把自家一亩三分地收拾好了,才有资格帮父皇一把。”顿了顿又问,“咱们兄弟分开不到一个月,你千万别说你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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