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该走了。”
“定军此刻怕是想要把你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我可不能让你去送死。”隋风离常安不到一厘米远,邪魅的气息如数喷在她脸上,常安强忍着不适,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道,
“这点自保能力我还是有的。”
常安推开随风,策马返回定军,根本不在乎全军上下如利剑般的眼神,然后潇洒调转马头,站稳。而对面的隋风,突然从马上掉落,口吐鲜血,当场毙命,一个字都未来得急说,满腹疑问只能带到阴曹地府,他死后的眼珠子一直盯着常安的方向,无法瞑目。塔拉军上下乱了分寸,常安见时机已到,左手高举定军旗帜,高呼,
“定军听命,攻!”
“杀!”
“杀!”
千军万马,急速布兵排阵,将塔拉军迅速困在阵法里。
“将军,塔拉王怎么会?”左副将跟着常安退到一旁,忍不住问道。
“我让医官在我的口脂里加了毒粉。”
“这也太冒险了,万一伤害到您自己,后果不堪设想……”
“左副将,任何事都是有风险的,不冒险怎么突破重围,想要扭转局势我们没有别的办法,相信我,这次,我们一定会攻下塔拉军。”
“是,将军英明。”左副将抱拳称赞,这并非恭维话,而是打心底的钦佩。
双方交战三天三夜,因为隋风的突然暴死,整个塔拉军乱如热锅蚂蚁,哪怕人数比定军多出一半也未能逃脱惨败的命运,士兵折损了三分之二,至少三年内无法再打仗。
常安打了胜仗,大军还没来得及休息片刻便接到圣旨,即刻启程支援南边战事,常安本来打算回封城看望母亲的,只能推后了。
大军行到一半,常安接到六百里加急,平云长公主突然病重!大军继续前进,她独自赶往封城。行军所在地离封城有八百里,常安不眠不休一路狂奔,中途换了四匹马,终于在第三日午时赶到封城。
时隔四年多常安第一次回迁都后的新家,新王府门口已有下人在等候,她顾不上喝一口水,跟着侍从直奔母亲寝殿,她本以为母亲只是病重,直到看到她枯瘦如柴,如同一具尸体般躺在床上才明白母亲没有多少时日了,不过是吊着最后一口气等着见她最后一面。
“母亲,我回来了!”常安握住母亲的双手,跪在床边。
“安儿,你……回来了,我以为死前都见不到你了。”平云公主浑浊的双眼淌下泪水,右手颤巍巍敷上女儿凹陷的脸颊,“怎么瘦成了这样,战场如葬场,不是一般人能呆的,你从小娇弱,打都没挨过,怎么扛得住敌人的刀光剑影?”
常安左手包裹住母亲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泪水流进了母亲的手掌,在她深陷的掌纹里形成小小的沟壑,
“母亲,孩儿是大人了,可以抗下应该承担的责任,不止是为我自己,更是为了完成王焱的遗愿,保护你们,保护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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