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的？大不了让所有人知道，你爬上你舅舅的床。”
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就怕你承担不了。”
时宜眼眸里仅存的那一丝希望凋零，她苦笑着，连反驳的立秋。
妈妈也救不了她。
宋时宴就像一个魔鬼，在她身边阴魂不散。
宋慧珍找了一圈都没看到时宜，给她打电话却听到她的手机铃声从不远处传来。
“时宜？”
她走过去，宋时宴和时宜亲昵的样子印入眼帘。
“你们，你们真是，不要脸。”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怕把别人招惹过来，又怕表现不出自己的愤怒。
时宜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宋时宴：“妈。”
她怕宋慧珍直接晕过去。
她抬起手，指尖颤抖：“你，你们俩现在都不避人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时宜伸出手想要扶着她，被她一把拍开。
“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宋慧珍的眼神落在宋时宴身上，恨得牙痒：“你一定要把我们母女俩逼死吗？”
宋时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可以不顾忌时宜，但我是你亲姐姐。”
“你要不是我亲姐姐，你觉得我会藏着掖着？”
他本来就不在乎，要不是时宜强烈要求，要不是估计宋慧珍在这个家的地位。
他们早该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
“姐，不要把你女儿当筹码。”
他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
“妈，对不起。”
时宜咬着牙，低下头等着宋慧珍的责怪。
她明明是被迫，她从始至终都不是自愿，她有无数的委屈，她也确实对不起宋慧珍。
“不要脸。”
宋慧珍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你这个混账，你是真的想气死我。”
时宜感觉口腔有一股血腥味。
她把自己的嘴唇打破了。
她忍着痛，抬头看向宋慧珍。
“妈，你想打我就打我吧，我都受着。”
“我打你有什么用？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本来不想问时宜，她想通过自己的干预把他们俩分开。
可他们，居然不管不顾，在老宅就……
“妈，我记不清楚了。”
她是真的记不清，更不想记起来。
“我问你，你能不能和他断。”
她不可能放任他们鬼混在一起。
时宜抬起头，有些为难：“可是宋时宴那边……”
“你别管他，我就问你。”
宋慧珍双拳紧握，指尖扣紧掌心的疼痛能让她更清醒。
“只要你想断，我保证不让他继续骚扰你。”
“我……”
“回答我。”
时宜看着她点头，如果宋慧珍说的是真的……
“我想。”
宋慧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时宜还不算太糊涂。
“那你就听我的，从现在开始，辞了你的工作。”
“妈？这和我的工作有什么关系？”
这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怎么能就这么放弃？
“看来你还是舍不得时宴。”
“妈，这不是一回事。”
时宜想为自己解释，却听到她开口：“不辞了工作，你是想在办公室和他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