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掌控不好，那就是绿茶。
掌控的好，就是像赫拉这般，情绪价值直接给你拉满，让你明知道对方是在讨好你，却也挑不出半点毛病。
“那你是哪一边的人？”
突然，顾明看着赫拉，身子微微前倾，脸上带着点似笑非笑。
他虽然是开玩笑问的，但他此刻的身份却是一位将军。
赫拉区区五阶，在他面前就是随手可以碾死的蚂蚁。
赫拉沉吟了下，对视上顾明那玩味又认真的眼神，却是毫不慌张。
她笑了笑，莞尔道。
“顾将军说笑了，我现在只是您的助理。”
划重点，“现在是”……
顾明摇了摇头，也没强问。
神蛮已经将至，届时赫拉来到自己身边究竟为了什么，也该暴露了。
“那么，机械之主呢？”
顾明转而问起机械之主。
八大主神，四大邪神，这里面可都没有机械之主。
但机械之主，又毫无疑问是恐怖的九阶强者，甚至还是九阶高位。
这等人物，在神国那边必定也是势力滔天。
提起机械之主，赫拉的脸色都有些凝重。
“在神国，不论是联邦正府，还是各州军队，都无法做到真正地比肩神庭。”
“神庭，就犹如古国的皇室一般，高高在上，俯瞰一切。”
“不过与古国皇室不同的是，他们的权力体现更加直接，虽然让神国民众苦不堪言，但却也没有办法。”
“我懂。”顾明点头，想到了古国皇室。
与神庭的直接相比，古国皇室虽然明面上不掌权，暗地里却是借助妖丹来控制古国高层强者，进而，控制整个古国。
相比之下，古国皇室更加虚伪，并且世袭制度让很多人都没有真正的出头路。
相反，神庭直接掌权，倒是显得光明正大。
“而机械之主。”赫拉的面色彻底凝重，仿佛这话提起了一个极其恐怖的人物一般。
“他是神国之中，除了暗庭冥王外，唯一能与神庭八大主神比肩的人物。”
“并且，与暗庭在神国被人喊打喊杀不同，机械之主所创的机械教派，在民间有很大威望。”
“他们广收那些天赋很差，或是战场受伤之人，给他们机械改造的机会。”
“而民间，多苦难，久而久之，机械教派发展壮大。”
“神庭起先对此不怎么在意，觉得还是好事。”
“机械教派的出现，有助于排解整个神国社会的负面情绪，让那些濒临绝望的人，能看到一抹希望。”
“但，神庭失策了。”
“他们再怎么样，都没有想到过，机械之主会有即将失控的一天。”
顾明听完，心头也是不乏唏嘘。
神庭，这完全就是将机械教派当成了一个巨大的情绪垃圾桶。
神国社会的各种负面情绪、绝望之人，全部丢给了机械教派。
而那些绝望之人重新燃起希望后，会对机械之主有何等的信仰？
换言之，机械教派的内部凝聚力，会有多么夸张？
当机械之主失控，那或将是一场，难以想象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