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结束了,我先回去了。”
“阿辞。”
乌瑰飘在阿辞身旁,“你给我的那套功法的确有用,只不过是一小部分我现在的修为就已经大有进益了。”
阿辞点点头,“那你继续练吧。”
不过乌瑰看着阿辞的面色逐渐不好,“你的脸好白,怎么了?”
“一夜没睡罢了,回去睡觉。”
等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小茅屋时,就直接睡在了院中。
“哎哎哎!臭小子,你醒醒!我碰不到你!你醒醒!”任由乌瑰如何叫喊,阿辞已经昏迷不醒了。
“是不是可以魂魄入体?”
说罢间,乌瑰掐指闭目,等再次睁开眼睛时,自己的手是瘦小,自己的身材也是干瘪非常。
“啧啧啧,这副病秧子身材,任谁随便打一拳都会死。”
不过这异样的感觉却让乌瑰有些陌生,甚至有些诡异。
阿辞的身体好像和平常的男子不一样?
等睡下后,乌瑰赤红着脸赶紧从阿辞的身体里面出来。
他神情有些紧张,眼神飘忽不定。
她.....她.....她居然是女的?!!!
可是这化身术怎么没有被识破,这人的灵力怕远不及于此,他有一种直觉,眼前的人的灵力可能比他的还要强大。
甚至可以说是能够让人胆寒的地步。
不过为何会变成这样?
体内的蚀骨钉再次发作,她的灵力被人抽取出来过多次,每一次随着灵力被抽出,蚀骨钉再顺势打入她体内。
能够用如此残忍的手法来对待的人,难道......她真的是长夏么?
阿辞面白如纸。
乌瑰回到原体之中,用自己的灵力渡给阿辞,让她得以恢复一些体力。
昨夜的那些毒药还未完全消化,以至于现在的她虚弱非常。
看来是得好好睡一觉才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辞再次醒过来是被外面赵扶桑的声音给吵醒的。
她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衫就开门出去,一看,赵扶桑追着一只又肥又好看的大公鸡满院子地跑。
“你大清早的来我这儿作甚?”
赵扶桑衣袖挽起,抓着鸡,听到声音后笑着说道:“阿辞,你醒了,睡得如何?”
“你若是没有打扰我,我可能会睡得更好。”
赵扶桑哂笑着,“我带了只大肥鸡给你补补身子,你看看你,身子那么弱,以后怎么和我一起查案?”
阿辞坐下,“谁说要和你一起查案了?”
“我们是搭档,不是么?”
“谁和你是搭档了?”
赵扶桑听了也不生气,“我先把鸡处理下,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阿辞看着赵扶桑在伙房里处理着鸡,起身,打算给小菜园中的菜浇一浇水。
“你什么时候来的?”
赵扶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也没有很久,我来的时候你睡得正香。”
阿辞继续问道:“案子结束了,那个大人呢?走了?”
“没有,他们在镇上到处搜查,不知道在找什么,势必要把镇子翻过来找一遍的架势,衙所中的人都帮忙去找了,我嫌烦就没去,来看看你。”
还没走啊,那他的命可能就要结束喽。
“阿辞,别浇了,我刚浇过,过来喝点茶,我问你点事儿。”
阿辞放下手中的东西,“鸡汤炖着了?”
赵扶桑拍了拍手,“嗯,喝口茶。”
两杯热茶摆在桌子上,阿辞坐下后,“你要问什么?”
赵扶桑神情严肃:“阿辞,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李大人是不是之前就认识?”
阿辞摇摇头,“没有啊,你为何会这样想?”
赵扶桑松了口气,“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阿辞笑着说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赵扶桑放下手中的茶杯,“我今天才知道,那个李大人是西荒公子,近几年西荒出事了。”
阿辞神色微微一僵,“出事儿了?”
“听闻,西荒出现了一些叛军,妖尊怀疑是李氏在背地里组建军队,意图反叛。”
阿辞眸间微动。
那也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叛贼才是。
阿辞的杀心此时此刻已经达到了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