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微微颔首。
阿辞心中默默地计算着时间。
元川途的灵兽中毒后,嘶吼声没了,可是那营帐周围的血腥味却越发浓烈,恐怕这个人早就已经将这些日子抓来的大夫都喂给了灵兽。
元川途命人将灵兽们抬出来。
不久后,阿辞看着面前如同一间房屋般高的铁笼子陷入了沉默。
这些凶兽居然是南海归墟之中被封印的凶兽?
这件事情妖尊知道么?
阿辞围看了一圈,总共三头,各个都是凶神恶煞,就算是天上的人来了,恐怕都没有收服和封印。
这元川途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
是他自己去的?还是被别人教唆的?
元川途坐着,神态惫懒,微微撑着头看着阿辞:“行不行?”
阿辞扭身,说到:“自然可以,别人不能诊治,那是因为他们见识短浅,所以无法找到根治之法,可是小民自小就生活在南海一带,这样的灵兽见得多了,所以总是知道一些。”
她记得赵扶桑和她说过,这元川途因为独自一人驻守在前线,被李盛年打退到花锦城内,现在正在南海找谋士。
既然都是谋士,不如就用这个理由让元川途求她留下来。
元川途眼中微微一顿,立野立即上前,低声说着什么。
元川途则是眼眸盯着阿辞,接着他起身,笑着:“先生既然早就出山,为何不与本王说?”
阿辞嘴角微微一翘:成了。
阿辞说道:“小民望月星辰,天卜得知王爷被奸人所害,大势渐去,念及王爷和我还有一段不可言说的机缘,因此特来相助。”
元川途哈哈笑着,走了下来,站在阿辞身边,说到:“先生真是渊博,既然是不可言说的机缘,本王也不会过问,只希望此次希望先生能够助本王夺得霸业,到时,本王自然不会亏待先生的。”
阿辞浅笑着,眸底满是寒色。
她说了些药的名字,让元川途去找,继而她就为妖兽解毒。
可是这毒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地解开,当然是要一天好,一天不好了。
按照元川途这人的疑心,肯定会找人去南海求证自己的身份,若是她一来就将这些畜生的毒给解了,那元川途说不准还会卸磨杀驴。
这天元川途看着妖兽有了精神,也吃了东西,更高兴了,直接办了宴会。
阿辞坐在堂下,慢慢地饮着眼前的酒,觥筹交错下,舞女们轻纱曼妙,那水蛇般的腰肢扭动着,曼妙的身姿,以及那充满诱惑的眸光。
这时元川途叫着阿辞的名字:“先生,可是酒菜不和你的口味?”
阿辞微微眯眼,带着笑意:“非也,王爷军府中的美酒佳肴很美味。”
元川途笑了笑,接着就指着一个舞女,对阿辞说:“刚刚看先生痴迷于舞蹈,看上谁了?本王赏赐给先生做爱妾可好?”
阿辞一笑,看着舞女之中的九和,笑了:“那便多谢王爷了。”
元川途却在这时,疑惑地说道,带着试探问道:“只不过这样一来,不知道夫人会不会心生醋意?”
果然是去查了。
阿辞一笑:“王爷想必记错了吧?我并未娶妻,哪里来的夫人?”
元川途眯眼笑了起来,那眼底之中的暗色微微收敛:“是是是,是本王记错了,是本王记错了。”
这时三王指着九和说到:“没听到么?先生要你,还不赶紧坐过去照顾先生。”
九和盈盈行礼,其他人接着随着乐声翩翩起舞。
九和倒了杯酒,掩在红纱下的面色微红,眼中满是羞色:“请先生喝酒。”
阿辞接过,那眼眸直盯着她,如同眼睛就这般长在了她身上似的。
那眼中带着几分野性的侵略,带着玩味和收敛真心的羞赧。
她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随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九和顺势坐了过去,那略带着羞涩的魅色让正在打量着两人的元川途喜笑颜开,挪开视线后才继续和他怀中的美女耳鬓厮磨。
这时,阿辞微微坐正,虽说她是女子,但现在的身份还是不能轻举妄动,她微微侧首,看似是在与九和耳边窃窃私语,暧昧非常,实际上,她眼中敛着笑意,语气却是认真非常。
她对九和说到:“等会儿结束后,你就和你那些朋友离开,知道了?”
九和嗅着鼻尖浅浅的花香的人,一时间竟然也有些呆住,没听清阿辞前面说的话,她羞怯地微微垂头:“小赵大人和阿寻让我进来帮您,说这三王很是阴险。”
阿辞一笑,抬头,伸手轻轻挑逗了下她的下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潇洒和暧昧:“我当然知道,正因为如此,才让你来做场戏就让你离开。”
九和脸庞红晕,仿佛熟透的苹果,她笑了笑:“原先的那些舞女在何处?”
九和说到:“先生放心,那些姑娘很安全,阿寻已经送他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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