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冷地盯了盯那姑娘。
那姑娘也是吓坏了,立即低下头来,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情。
“哎呦,绣坊绣坊,自然是绣工了,这一看就是玉功,我们这儿怎么会有人做呢,两位大人,咱们还是讲一讲生意吧。”
阿辞摇摇头,“不不不,我现在不想和你谈,我和她谈。”
小姑娘也是愣了,有些被吓到,毕竟这人一看就是他们的头,若是........
赵扶桑拦在小姑娘面前,带着威慑力对那人说:“下去,这生意做不做得成就要看你,识不识大体了。”
那人没有办法,最终只能离开,在离开之际,还瞪了眼那姑娘,好像在暗示她不要瞎说话。
阿辞问道:“你说的荷娘,现在在哪儿?”
那小姑娘看了看阿辞,又看了看站着的赵扶桑,有些抗拒和警惕,不过阿辞倒也不意外,只是温柔地安慰道:“你不用怕,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阿辞示意赵扶桑将衙所的牌子拿给她看,谁料这小姑娘看了一眼后,立即看了下四周的人,站起来,对他们说道:“你们跟我来。”
小姑娘将二人带到了类似于小巷子的地方,随即她看了眼四周,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哭的让人心疼:“求求你们,一定要找到荷娘。”
阿辞一愣:“荷娘不在这儿?”
“荷娘很早之前就失踪了,她已经很久没来了。”
荷娘?荷娘?
“请问这位荷娘是否喜欢荷花?”
小姑娘有些意外,点点头:“她的确爱荷,她绣的荷花也是极好的。”
阿辞和赵扶桑相视一眼,赵扶桑将手中的那枚玉簪拿出来,小姑娘看了很是欣喜,喜极而泣地接过还将自己头上的那枚玉簪拿下,“荷娘和绣坊中的绣娘关系都很好,大家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她就给每个人都做了一个。
“能给我看看么?”
阿辞询问后,接过小姑娘手中的两枚玉簪,成色上看,的确看不出问题,只是小姑娘头上的那枚珠花根本按不动,看来也就是荷娘的才是暗器了。
“不过,荷娘的玉簪为何会在你们手上?”
阿辞说道:“节哀,荷娘她,可能死了。”
小姑娘震惊,随即便是止不住地哭泣。
阿辞示意赶紧让赵扶桑哄好,赵扶桑不得已,只能蹲下,哄着她。
如果没错的话,这荷娘大概就是那个溺毙在池塘中的尸体了,而少城主喜欢的人或许也是荷娘,只是,为何少城主要说,她是东方呢?
她问道:“荷娘成亲了么?”
小姑娘窝在赵扶桑怀里的脸抬起,摇摇头,“没有,不过,她有一个心仪之人。”
“谁?你们见过么?”
小姑娘摇摇头,“没有,那人没有来过绣坊,我们自然也就不知道,只是荷娘每一次出去,回来的时候总是兴高采烈的,还带回来很多的礼物,看样子,那人定是非富即贵之人。”
“少城主?”
赵扶桑将她扶起来,正要松开,“好了,别伤心了,我们定会找到那个凶手的。”
小姑娘点点头。
随即抹着眼泪走了。
赵扶桑这时候问道:“那少城主喜欢的人是荷娘,他为何要说谎?还将绣坊这一重要线索告知我们?”
阿辞负手手中捻着玉簪,沉思着,随后说道:“你去查查,这夏瓶宴究竟是什么东西?”
两人出来,也见到了李盛年下了楼,这时刚刚的势利眼再次过来,问道:“二位大人看好了,是准备定些什么货?”
阿辞还在沉思,只能让赵扶桑说,只听得他手指着李盛年,便说道:“那便是我们东家,你去问他。”
李盛年冷着脸,盯着那势利眼。
这样的架势,谁敢招惹,回头一看时,那两个人已经没影了。
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这位公子.....要不.....看看?”
李盛年移眸直视前方,直接走了,留下一个轻飘飘的“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