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发在秦婉身上,显得她越发的柔弱,本想着她跪一会,银玉息便会让她起身,没料到她跪了半个时辰,屋内都没有动静,秦婉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了,身子瑟瑟发抖。
果然,沈若庭打着油纸伞走了进来,看到秦婉摇摇欲坠的样子,他面露难色,那日醉酒以后,他就无颜面对银玉息,如今叫他进去求情,真是万分艰难呢。
正在沈若庭犹豫之际,银玉息睡着悠悠转醒,揉了揉朦胧的眼睛,由成嘉禾扶着起了身,正巧能够看到窗外,
沈若庭站在秦婉身侧,为她打着红色油纸伞,那红色油纸伞刺痛了银玉息的双眸。
两人四目相对,眸光里是数不尽的复杂。
须臾,沈若庭把秦婉扶起来朝着这里走来,上了石阶,准备阖伞。
“大姑爷,郡主说身子不适,不见客。”花萝站在两人面前。
沈若庭凤眸贵丽中清艳更甚,“那你便去告诉郡主一声,我把秦小姐安排在了青园旁边的院落。”说完,他揽着秦婉,“咱们走吧。”
屋内,觉晓正在为银玉息梳妆,也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看了一眼铜镜里清雅高华的面容,她噤了声。
皇上自登基以来膝下还未有子嗣,所以平日里成王爷总是拿无子说事,这次原妃有了身孕,皇上自然是高兴不已。
就连住在后宫吃斋念佛的太后都早早到了原妃宫里贺喜。
傍晚时分,大雨转为小雨,因为宴会在德华殿举行,并未因为下雨而取消。
银玉息和成嘉禾来的时候,大殿内已是坐满了妃子和群臣,她们并未急着入殿,而是先去了原妃的寝殿。
寝殿内,太妃与原妃坐在主位说话,看到两人进来,太妃收起笑意,面色微微一沉,语气还是那般慈祥,
“嘉禾,过来坐到母妃身边。”指指旁边的位置,”你还是以后少和玉息郡主在一起,莫要影响了你的性子。”
银玉息面色如常,她侧身把觉晓手中的礼盒递给宫女,自顾自的坐到旁边的位置上,“瞧太妃嫂嫂说的,我都听腻了那些传言,你竟还没有听腻。”
自小,太妃就不大喜欢玉息郡主,她年龄小,竟然还恃宠而骄,总是带着皇子和公主闯祸。
“传言的事,那是你的事,哀家也不管。可是嘉禾的事,如果不是因为你,嘉禾怎么会和常轻墨和离,堂堂大泽王朝的公主竟然被夫家和离!”说着太妃怒气更甚,更是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成嘉禾连忙抓住太妃的胳膊,撒娇着,“母妃,这不怨姑母,是儿臣自己决定的,您不要生气。”
“是啊,母妃,你身子不好还是莫要生气了。”原妃捂着小腹,亦是劝道。
银玉息却不想听这些,站起身子甩袖而去。
太妃脸色更是难看的很,越发显出眼角的皱纹,握住成嘉禾的手,教诲道,“你别怪母妃说教玉息,她母亲去的早,府上没有人教导,她散漫惯了。”语气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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