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先赐婚成驸马了。
“陈爷爷,实不相瞒,孙子我经景家退婚那一遭,一时之间对情爱心如死灰,哪怕不是赐婚成驸马了,也还是算了吧。”
大乾尊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然他也不会当时被周寒之请命给他和雪儿赐婚,成驸马了,要不这茬,当时要是直接敲定了,恐怕得是得到一个体型彪悍的母老虎。
他这辈子恐怕都废了。
到时候还想着听曲品茗?只怕一拳给他蛋都给打爆了!
一听周成这话,陈总行想着他也是驸马了,这方面不行了,还以为是真的伤了心。
他点点头,沉声道:“倒是老夫考虑欠佳了,那景家之徒目光短浅,悔婚不说,这事你放心,就冲你这句陈爷爷,有事老夫必定为你出头。”
“景家也有几个族人在军中历练,老夫在军中必定狠狠操练他们!”
周成长呼一口气,点头道,“那多谢陈爷爷。”
这时,李守义目光看向周成,饶有兴趣的道:“今日朝堂陛下所说,往粮食里掺沙子,可是你在背后的计策。”
周成闻言,也不多绕绕,直接点头承认,“正是我。”
这一点人尽皆知,也瞒不住。
毕竟这计策的确也不是女帝所想出来的,都是老狐狸,都看的出来。
相反在朝堂之上,陈总行先前在朝堂上为他说了话,在场的也全都是自己人,说话再去遮掩,就多少有些愚蠢了。
眼瞧周成点头,三人齐齐嘶了一口气。
“不错,老侯爷也算是后继有人,这点倒是令我等深感欣慰!”
梁威捻了捻胡须,点着头有些满意的道。
感受着几人羡慕的目光,周寒之难得挺了挺老腰,眼底也透着一股欣慰的神色,甚至脸上也罕见的多了几抹笑意。
哪怕是一向看周成颇不争气的周束河,此时眼光脸色也柔和了许多。
这时,一个丫小厮捧着一个檀木的盒子走了上来。
“老爷,盒子取来了。”小厮对周束河开口说道。
周束河目光落在周成身上,联想到周成近些时的表现,心里多少难得有些父亲的愧疚。
哪怕是从川东城不远数百里赶回来,一路劳累,还不忘给他这个老父亲带点喜欢的纪念品。
虽说他嘴上不说,父爱无声,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动。
“打开吧,给各位老将军都看看,此等好物,理应共同看看品鉴。”周束河看都不看直接开口。
“是!”
小厮放下“纪念品”,拿来木架子。
周成愣了愣,但转立马意识了过来,“纪念品?”
“品鉴”
周成下意识起身,立马想要阻止。
但一切却也来不及了,因为小厮这时候已经打开了纪念品,露出了里面白花花金灿灿的银子。
“这……”
小厮瞬间懵了。
还以为自己拿错了,又仔细的看了看。
“老爷,这……架子好像,也装不下啊!”
周束河眉头蹙紧,还以为小厮说什么,起身刚想要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