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陆溪大步走了出去。
路过夜桉的时候,一阵风吹来,带着她身上的淡香飘向夜桉。
夜桉的眸光,一瞬间沉了下去。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拉陆溪,可刚碰到手腕,就被陆溪一把甩开,“最讨厌栀子花了,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夜桉看向怀中的栀子花,白栀的身影再次浮现在脑海里,夜桉抬眸看向陆溪,“你不会是对我动心了吧?这段时间只不过是看你还算漂亮,玩玩而已,你当初是怎么使手段嫁给我的,难道忘记了吗?”
这种所谓的“玩玩而已”的羞辱,听的陆溪翻了个白眼。
她转过身看向夜桉,“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匍匐在下,为我服务,这就叫玩玩我而已嘛?我还以为,是我在玩你呢。”
陆溪这话一出,夜桉的脸色一下就黑了,他眼眸眯起,“逢场作戏而已。”
“哦。”陆溪冲着夜桉笑出一排小白牙,“我管你是不是逢场作戏,又不妨碍我很爽,离婚的时候,从分我的财产里减掉一千块吧,就当给你这段时间的报酬了。”
刚才在树丛后的时候,陆溪就在心里预演要怎么跟夜桉吵架,现在一股脑输出,把预想的话全部说了出来,陆溪气顺了。
她看夜桉一眼,抬脚狠狠的踩了夜桉一下,轻哼一声,然后大步离开。
看着陆溪离开的背影,夜桉眸光变换,似乎有无数种情绪在其中交杂。
片刻后,他脑中交杂的东西太多,以至于都快要炸开来。
扑通一声,夜桉径直摔在了地上。
好在花房的员工过来上班,很快发现了晕倒在地的夜桉,连忙把他给扶进屋内。
管家来跟陆溪汇报夜桉的事情,陆溪坐在门后,一边掉眼泪,一边强制使声音正常,“我才不去看,你去找那什么栀子花来看他不就好了。”
管家在门外叹息,唉,好好的一对夫妻,这叫什么事儿啊。
刚才和陆溪一起目睹了花房一幕,管家也不好意思继续叫陆溪,他很快离开,去找家庭医生来给夜桉瞧病。
听到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远,陆溪拉过一旁的玩偶抱着,终于敢哭出声来。
虽然吵架的时候发挥的很好,好像特别潇洒一样,但吵完,陆溪就憋不住了。
见识过夜桉极致的温柔,连他稍微的冷落都能感知的极为清晰,就更不用说是如今这样冷漠而轻视的态度。
一想到夜桉一边拿着花去追其他女人,再想想他冷冰冰的看着自己,还要跟自己离婚的样子,陆溪就伤心的不行。
不知道哭了多久,一抽纸巾都被她用完了,陆溪才站起身。
听管家说夜狗晕倒生病了,陆溪估摸着这是报应,既然是报应,她得去瞧瞧。
陆溪顶着一双红眼圈,偷偷去了夜桉的卧室。
还真是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整张脸都是苍白的,看着极为脆弱。
陆溪愤愤的把夜桉的被子拉开一点,“狗男人,活该。”
似乎是听到陆溪的声音,夜桉眉头皱起,嘴里呢喃了一句,“溪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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