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围的百姓纷纷围了过来,开始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说。
“这主簿家的公子平日里就嚣张跋扈,横行霸道,没人敢管。”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摇头叹息。
“这次看这位大人怎么处置,希望能给咱们老百姓一个公道。”
刘季转头看向百姓。
“乡亲们放心,此事我定会秉公处理,绝不偏袒!”
公子哥见状,心中开始有些发虚,但仍嘴硬道。
“你等着,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刘季冷笑道:“那就把你爹叫来,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袒护你这无法无天的逆子!”
不一会儿,主簿王大人匆匆赶来。他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暗叫不好,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
“下官参见陛下,参见刘大人。”
主簿王大人赶忙跪地行礼,声音颤抖,公子哥傻眼了,结结巴巴地说:“爹,他们……”
“住口!还不快跪下向陛下和刘大人认错。”
公子哥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下,身体不停地颤抖,嬴昭面色严肃。
“你身为主簿,教子无方,该当何罪?”
主簿王大人连连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哭喊道。
“陛下恕罪,下官一定对犬子严加管教,绝不再犯。”
刘季说道。
“仅管教可不够,你儿子当街欺凌百姓,必须受到惩处,以正视听。”
主簿王大人战战兢兢,连忙应道。
“一切全凭刘大人处置,下官绝无怨言。”
刘季正色道。
“罚你儿子在牢中反思一月,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你也降职罚俸,若再发生此类事情,定不轻饶。”
处理完此事,嬴昭和刘季继续在街头漫步。
“刘季啊,你这处置还算公正得当,既惩罚了恶徒,又给了主簿一个教训。”
刘季拱手道。
“多谢陛下夸赞,臣只是按律行事,不敢有丝毫偏袒。”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家名为“醉仙楼”的酒楼,嬴昭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走,进去尝尝这河内郡的美食。”
两人走进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刘季高声喊道。
“小二,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都上上来,再拿一壶好酒。”
不一会儿,酒菜上桌。
嬴昭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味道不错,这民间的菜肴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就在这时,旁边一桌的几个人的谈话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说道:“听说了吗?城外的那座桥又塌了。”
一个面容清瘦的男子叹了口气。
“唉,这都修了多少次了,每次都修不好。”
另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人压低声音。
“肯定是那些当官的贪了工程款,这才导致桥的质量如此之差。”
嬴昭脸色一沉,转头看向刘季,语气严肃地问道。
“此事你可知情?”
刘季皱起眉头,摇了摇头:“臣刚到不久,尚未听闻此事,不过陛下放心,臣定会彻查清楚。”
嬴昭放下筷子,站起身来:“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