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傲尘阴阳怪气地说道。
“刘侯爷,这可并非我一人所言。正所谓空穴不来风,若你行得正,坐得端,又何必如此激动?”
刘季怒不可遏,大声说道。
“那你拿出证据来,若拿不出证据,就是污蔑朝廷重臣,该当何罪?你身为丞相,不以国家大事为重,却在此处搬弄是非,妄图陷害忠良,你的良心何在?”
两人在朝堂上争执不休,互不相让,王贲站了出来。
“陛下,老臣可以担保,刘季并非如此奢靡之人,张丞相这般毫无根据的指责,实在有失公允,刘季的为人,老臣清楚,他一心为了大秦,绝不会做出有损国家利益之事,还望陛下明察。”
嬴昭脸色一沉,目光在张傲尘和刘季之间来回移动,心中充满了恼怒。
“好了,莫要再争,此事待查明再说,朝堂之上,应当以和为贵,共商国是,而非在此争吵不休。”
下朝后,刘季余怒未消,对王贲说道。
“义父,这张傲尘摆明了是针对我,存心找茬,我自问从未得罪过他,他却如此咄咄逼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王贲拍了拍刘季的肩膀。
“莫急,他蹦跶不了多久,此人一贯心胸狭隘,见不得他人好,咱们且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我就不怕他的阴谋诡计。”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傲尘并未善罢甘休,他又指使手下在民间散布谣言,说刘季欺压百姓。
过了些时日,张傲尘又寻到了机会,在一次朝会上,张傲尘说。
“陛下,近日臣收到一些奏报,说刘侯爷在地方上纵容家奴欺压百姓,强占田地。”
刘季立刻反驳道:“张丞相,你这是恶意诬陷!我刘季行得正坐得端,从未做过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张傲尘冷笑道。
“刘侯爷,空口无凭,若你是清白的,何惧调查?”
刘季怒不可遏。
“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王贲也说道。
“陛下,此事还需详查,不可轻信一面之词。”
“那就派人去查,若刘季真有不法之事,严惩不贷;若有人诬陷,同样要治罪。”
回到后宫之后,嬴昭即刻传召黑冰台统领韩言入宫,韩言匆匆赶来,跪地行礼。
“韩言,朕命你暗中查访刘季被指控之事,务必查明真相。”
韩言听完嬴昭的旨意,面露难色,直接推脱道。
“陛下,臣与刘季素有交情,若由臣去查,于公于私皆难公正。臣恐有负陛下所托。”
嬴昭厉声道。
“韩言,朕一直视你为心腹,对你信任有加。如今朕将如此重任交予你,你怎能因私废公?你只管带黑冰台去查,朕只要一个确凿的结果,倘若你胆敢徇私,就莫怪朕无情,从此不再让你在朕的身边伺候!”
韩言心头一震,连忙惶恐道。
“陛下息怒,臣一时糊涂,愿领此差事,但是,为保此次查探公正无偏,还望陛下派一位信得过的人担任副手,对臣加以监督。”